有出路!”
“不管搬不搬,這裡也要拆,搬得晚了一分鐘,就別怪咱們手裡的棍子不長眼,到時候打死打殘,那都是你們活該!”
“想清楚啊,強拆那可不是鬧著玩滴!等強拆通知書下來,你們再聚眾鬧事,抗拒執法,那就是跟政府的英明決策作對抗,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被抓去勞教,或者關進精神病院,那時候後悔可就晚了啊……”;
“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可不要分不清啊,更不要受了某些人的挑唆,中了壞人的奸計,到時候人財兩空,你哭都來不及。”
這幫**惡霸,也並非全然四肢發達,他們中的人,有的唱黑臉,有的唱紅臉,對居民連哄帶嚇,上演著一出醜陋的雙簧戲碼。
不過似乎沒起到什麼作用,人群中有人喊道:“我們手續齊全合法,憑什麼強拆我們,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我們要去告你們。”
疤臉“呸”地吐掉菸頭,伸手凶神惡煞地指著那人,道:“王法?昨天鬧事的那幾個人,現在是什麼下場,難道你們不清楚?告訴你們,對抗王法,就是這個下場,你們要是再執迷不悟,就跟他們一個下場!”
“別天真了,小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有錢拿,總好過花錢付醫療費吧!”
“你們睜眼看看,連警察都站遠了不敢過來,識相的,趕緊滾蛋吧!”
一群**說話的同時,把鋼管敲得當當直響,聲勢駭人。
遠處的陳龍可被氣壞了,媽的,太囂張了,要不是上級給老子的命令只是維持秩序,老子早把你們幾個小流氓給收拾了。
群眾們被**的陣勢一嚇,氣勢頓時有些不足,有人喊道:“有本事,你們把這棟小樓也拆了。”
“呦喝,叫板是嗎?”疤臉看著被居民圍住的那棟老式小樓,道:“實話告訴你們,這棟樓,那也是要拆的,強拆通知書一會就送過來了!”
遠處陳龍暗道袁文傑真是囂張,這小樓是原八路軍駐榮城辦事處的舊址,是文物單位。按照規劃,正在籌建的商業廣場用地,是不包括這棟小樓的,沒想到袁文傑膽大包天,竟然連文物單位也敢拆。
居民們不信,道:“有種你們就拆了這棟樓,這可是文物,是八路軍辦事處!”
“文物個屁,在老子眼裡,那裡就是一棟危房,不拆也會自己塌的!”疤臉惡狠狠說到,這些人真是幼稚,以為聚在這個地方,就可以躲過強拆嗎,八路軍,那都是哪一年的老黃曆了!
疤臉很清楚,這棟樓肯定是要拆的,因為這棟樓正好位於這一片的中心,如果不拆,不管商業廣場怎麼做規劃,都是不倫不類的,袁文傑早已做通了文物局的關係,這棟樓非拆不可。
等拆了,就說是房子年久失修,周圍施工時突然垮塌,反正這棟樓平時也沒幾個人來參觀,非但不能為市裡創造效益,每年還要貼錢進去維修,塌也就塌了,誰會來管這種小事呢。
疤臉的話惹怒了一個幹部模樣的人,那人上前幾步,高聲喝道:“無法無天!我看你們誰敢強拆這裡!”
這人是這棟小樓管理處的負責人,叫做孟群生,他本以為怎麼強拆,也不會拆到自己的頭上,但最近兩天上級領導頻頻暗示,讓他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剛才疤臉那麼一說,孟群生就忍不住站出來呵斥,太膽大妄為了,連革命舊址也敢強拆,眼裡還有沒有黨啊!
孟群生每天在這裡為前來參觀的人講解革命歷史,講得多了,這棟老樓在他眼裡,也就是聖地了。
人群看有人出頭,而且還是個國家幹部,頓時就有了主心骨,齊齊喊道:“不能拆!不能拆!”,然後就有人開始高唱國歌,聲音威武雄壯,一時間群情激憤。
疤臉惱羞成怒,他有些壓不住陣腳了。本來按照計劃,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