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賓館!在X鎮一家偏僻的賓館!夠了嗎?”姚武誠紅著臉叫起來,面板黑裡透紅,夾雜著無奈的尷尬。
賓館和偏僻兩個詞刺紅盛永恆雙眼,法蘭克卻再次強調道:“你在X鎮一家偏僻的賓館裡撕裂了她的衣服之後,又做了什麼?”
“不要再說了!讓我殺了他!就算坐牢也無所謂!我要殺了他!”盛永恆終於掙開法蘭克,拳頭揮向姚武誠,後者迅速閃開了。
法蘭克又火上澆油:“好!殺了他!拿起桌上的筷子,削尖了,直□□他的喉嚨裡,讓他的血從頸部動脈噴出來,看著他倒在血泊裡無助地喘息,直到撥出最後一口氣。”
姚武誠震驚地瞪著他,目光迅速掃到離盛永恆最近的一張桌子,他甚至懷疑法蘭克是個催眠師,他說的話就像在敘述一件即將發生的真實事件,蠱惑著在場所有人的心。
盛永恆握緊了拳頭,無聲地瞪著姚武誠,不斷累積的憤怒差點讓他按著法蘭克說的去做了,但這個損友又及時說道:“然後中美兩國都爭著要收拾你這個殺人兇手,最後你被判死刑或無期,卻再也無法與林如夢風花雪夜了。”
盛永恆不得不承認,這個損友的話讓他冷靜下來了,但姚武誠對如夢所做的事絕對不能原諒!
法蘭克看到盛永恆臉上的線條稍微緩和,便滿意地轉向姚武誠:“誠誠,看你的表情,你好像很著急向大家講述——你撕裂一個女人的衣服之後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
餐廳裡的人剛鬆了口氣,法蘭克的話又將所有人的心提以嗓子眼,他們幾乎要懷疑,這個白種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操縱整個情節,最後沒有把兩個當事人刺激發瘋,也一定會把在場這些無辜的客人激出病來。
“我把外套脫下來……”姚武誠打算平靜地敘述那個過程,法蘭克卻打斷道:“然後解腰帶,脫褲子?”
法蘭克的話引起一陣騷動,客人們萬萬沒有想到吃一頓飯還能聽到如此驚異的故事,這裡雖然是美國,但這三個男人當眾講述私房故事未免太開放了吧?
看到盛永恆暗自撿起一根筷子,法蘭克有點後悔自己多餘的中斷,趕緊勸說道:“聽他說完再動手也不遲。”
姚武誠冷瞪了白種人一眼,澄清道:“我把外套蓋在她身上,離開了那家賓館。”
“什麼?這怎麼可能?”餐廳裡有幾個中國人低聲叫起來,姚武誠這個答案顯然引起了質疑。
盛永恆儘管懷疑,卻在心裡祈禱這是真的。
法蘭克擊掌把眾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然後說出最後結論:“事實就是誠誠把昏迷的林如夢送到賓館,然後撕裂她的衣服,再把自己的外套脫給她蓋上,最後什麼大事也沒發生就離開了賓館。不過,我有個疑問,你為什麼做這種無聊的事呢?撕了人家的衣服卻什麼事也不做,還賠了一件外套,虧大本啦!換作我,吃撐了也不會幹這種事。”
“哈哈,真是二代柳下惠啊!”一個客人豪放地笑起來。
第一個也大聲說道:“要是我,衣服都撕了,還差最後一步?嗯?”
“是啊,門關上了,誰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你也可以吃完再給她蓋外套啊!”另一個多嘴的客人說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姚武誠興奮地叫起來,朝門口跑去。
“嘿!結論遭到質疑,你還沒說清楚呢!”法蘭克喊道。
“別人的想法無所謂,只要我的夢兒知道真相就夠了。”多日來在姚武誠臉上的烏雲一下子全散了,他感激地回頭對法蘭克一笑,便離開了中餐廳。
☆、16清苦 叔叔的真實生活
姚武誠走後,盛永恆也想追出去,卻被這個法國人攔住了。
“事實不是已經很明白了嗎?他並沒有侵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