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請自重!”一旁的真田終於看不下去,上前將美少年從幸村身上拉開。
“啊,真田將軍!”美少年見狀立刻做樹袋熊狀意欲掛上來,結果被黑著臉的真田毫不留情的推開。
“真田將軍還是這麼不解風情呀!”美少年眼波流轉,輕笑著。
“呵呵,初,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幸村溫柔得問道,任由他親切挽著他的手臂。
“兄長好久沒有來看初了,初想念兄長,所以就來了!不過,兄長放心,那些阻礙我的人,已經都被我殺死了!”初抬絕美的臉龐天真的說道,卻讓人不由心生寒意。這時眾人才看清那原本桃紅色的長衫是因為血跡的浸染而變成了深紅色!
“唉!你呀,總是讓人擔心!”幸村無奈得嘆了口氣,伸手溫柔得替他整理被風吹亂的髮絲。
“只要有兄長在,初就什麼也不怕!”說著將頭幸福得埋在幸村的懷裡。
眾人一臉黑線,話說這滄海王好男色還真的是千真萬確的事!跡部輕眯著桃花眼,玩味的神情在幸村,初還有真田的身上來回得打量著,嘴角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引人無限遐想。
“吶,我向諸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er太子,鳳宮初蓮。”幸村的臉上依舊是那抹一成不變的笑容,聲音溫柔如水得說道。
“er太子……”乾扶了下眼鏡,“先帝的侄子,當年先帝的皇兄先逝,留有一子,因體質孱弱五行之氣瀠若,需臨水背山之地吸天地之原氣補起虧損之五行之氣。賜其臨海之地,為靜心修養之所,並賜封太子,人稱er太子。”
“正是。因其封地與我滄海相臨,故相交甚密,幸村不才,虛長太子幾歲,便被他尊為兄長。”幸村眉目巧笑得說道。
“噢,”眾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這麼說,這少年還是皇室血脈,如今皇帝駕崩,這孩子不正是理所當然的繼承人嗎?只是之前為什麼大家都忽略了這位太子,而且皇帝也好像在特意隱瞞著他的存在,而此時他又突然出現,而且明顯是站在滄海王幸村這邊,幸村精市,他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眾人皆心懷疑問,但臉上卻是做足了若無其事的盡著寒暄禮貌的功課。
“喂,你沒事吧?”真田並沒有和大家一起回落花廳而是走到莫離身邊問道。
“啊?”莫離抬眼一看是真田,剛剛因為刺激而好不容易平復的心跳此時又開始加速,5555真田sama,你這樣是謀殺呀!
“呃?”真田看著莫離那一會花痴一會痛苦,又一會偷笑的表情,不由得眉頭緊皺,“你真的沒事?”
“沒,沒事呀!”莫離立刻扯開一個燦爛到極至的笑容。
“可是你流了好多鼻血……”真田面無表情,冷靜得說出事實。
莫離伸手一摸,我的媽呀,好多血呀,不好,我……我……我貧血呀……
“喂,莫離!”真田一把扶住說暈就暈的莫離,將她橫抱懷中,無奈得嘆氣,“應該是暈血吧?”搖頭,怎麼會這麼關心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傢伙呢?雖然她也有一張可以稱作為漂亮的美人臉,但……唉,真是太鬆懈了!
真田離去的身影在某兩隻眼刻下深深的傷,濃烈得久久無法癒合。
次日手冢書房。
“莫離,你看這幅畫。”說著手冢把一畫軸遞到她面前。
“看畫?”莫離無離的摸摸鼻子,他還真看得起自己,琴棋書畫認得她不可認識它,這看畫嘛……呃,莫離開啟畫軸,一幅中國寫意水墨畫,飽滿的筆墨,寥寥數筆描繪出的是月色下小橋流水,只是這樣的畫面她竟有一絲熟悉的感覺,畫上用絹秀的畫格小楷題著“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情不自禁得吟出這句詩後,心中某處像是被什麼微微觸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