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是夜裡到的這個地方,當時還有不少的宮裡太監進出,而現在,沒有人來往倒有些不適應了。
敲了敲門,待會兒出現的會是誰呢?黑鮑魚佘媽媽?還是粉鮑魚紅鸞?又或者是誰?
門開了。
“這位小哥請問你……”
出現的女子劉安不認識,想必是自己進宮後才過來的吧,故地重遊,劉安心情比較愉悅,見對方問自己,劉安有些想作弄對方一番。
當即拉下臉,大大咧咧的說道:“廢話!大爺來這裡當然是找姑娘,喝花酒的!難不成還來看親戚,這位姑娘,大爺看你長得就有些標誌,不如今天陪大爺我共赴**?”
說著還毛手毛腳了起來,驚得那女子連忙後退,對方越害怕,劉安越開心。
“公子!請你自重!樂教歌坊,不接男賓。”
“喲呵?妓院開門,爺們兒照顧生意,天經地義,不讓爺們兒進去瀟灑,那你們掛個紅燈籠作甚,難不成今日還是節日不成?”劉安一副流氓小痞子做派,玩得很是開心。
氣得對方小胸脯高低起伏,一副生氣模樣。
“這位公子,請你自重,否則我就喊人了!”
對方威脅說道,不過這威脅對於劉安而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自己在樂教歌坊,從當家花旦,到打雜護院,誰不認識。
這威脅,實在是很沒水平,劉安笑得更甚了。
“你叫啊,叫得越大聲,大爺越開心,不知道你在床上叫,是不是同樣這個樣子!要是的話,那就太好了!”劉安說著,還不停的往人家姑娘胸脯上面來回掃。
如此輕浮,繞是奮鬥在服務行業第一線,這妹子也有些接受不了了,樂教歌坊是什麼地方!那是普通嫖客能撒野的地方麼?
這裡可是太監逛的妓院!太監缺了下面那活兒,心裡或多或少都有些變態,這少年郎但是有幾分膽色,居然敢和太監搶女人,就是不知道是真大膽,還是楞頭青。
女子本來不打算為難劉安,只要劉安離去便是,可是劉安不知好歹,調戲於她,這口氣怎麼能咽得下去,既然對方不走,女子當即心中一橫,自己找死,就不要怪罪他人了!
“來人啊!有人鬧事兒!快來人!”女子扯開了嗓子叫道。
“呃……”劉安沒想到對方還真喊啊。
不一會兒,樂教歌坊便熱鬧了起來了,姑娘們有的再睡覺,被吵醒,紛紛走了出來。
在樂教歌坊鬧事兒,這事兒還真不常見,太監找女人的地方,居然還有普通人敢來,真是好大的膽子!
別看太監一副奴才樣子,那得看對誰,王孫權貴,他們自然是奴才,至於普通人嘛,官級沒有上四品,沒有後臺,一惹,一準兒倒黴!
夏日炎熱,大多妹子只穿了一件青紗,樂教歌坊本來就是妓院,這幫妹子倒也大膽,沒有什麼估計,青紗透明,肉色可見,黑色叢林下隱藏的鮑魚更是一張一合。
劉安不禁嚥了咽口水,還是這個地方夠開放!劉安趕緊背對著樂教歌坊裡面,讓眾人看不見其樣貌。
“小妹兒,誰鬧事兒啊?”
“就是,敢在樂教歌坊鬧事兒,該不是這個小哥吧?真爺們兒!”
“姐妹們,我有瓜子,誰吃瓜子啊。”
“我要!”
“我要……”
……
我勒個去!這麼大幫妹子同時在那裡說我要,劉安頓時火氣衝頂,不經意間鼻血流了出來。真不知自己去年是怎麼在樂教歌坊存活下來的。
之前叫人的那個女子見劉安趕緊轉身背對,以為這廝怕了,冷笑道:“公子,這下怕了,恐怕晚了吧!怎麼?你打算還留在這裡不成?”
劉安這會兒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