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奴隸頭子,沒有一點兒名氣,要不怎麼他沒見過。
前幾天他到了石場,拜了猛哥手下,老人們都給他講過,哪些奴隸頭子惹不得,就劉安這麼一個角色,哪裡比得了猛哥厲害!
猛哥能夠被人稱為猛哥,那證明是在石場相當有實力的!
雖然對方道歉,可是已經佔有上風的劉安豈會輕易放過這廝,若不是自己的人趕到,沒準兒就被這廝給廢了!
一句不鹹不淡的認錯,就想揭過此事,真是天真!
“猛哥?哪個猛哥?”劉安以絕對高姿態質問對方。
對方以為有戲,頓時表情高興了些許,連忙道:“猛哥就是石場最厲害的奴隸頭子,韓猛!”
語氣有些輕快,原本低著的腦袋也抬高了角度,就差用鼻孔看人了。
模樣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若是幾天前的劉安,或許會放了這廝,可是如今,劉安被關了三天,精神上受了不小折磨,說好聽點就是變得冷血,說難聽點就是心理有些變態,有些扭曲。
當即,一拳朝著對方鼻子打去,雖說沒有什麼力量,可是鼻子不比其他地方,脆弱得很,一拳就打得流鼻血了。
“去你麻痺的猛哥!你一個雜碎也敢揚言要廢了我。”劉安罵道。
對方有些傻了,猛哥不是石場最牛b的奴隸頭子嗎?為何劉安還要打他?捂著流血不止的鼻子,對方顯然有些生氣了。
“你完了!你攤上事兒了!攤上大事兒了!居然敢打我,信不信我讓猛哥過來廢了你!”
“廢你麻痺!居然還特麼這麼欠揍!”
“弄死你狗日的!”
“哥幾個,替安哥教訓這廝!”
……
對方話還沒說完,一幫兵奴隸就看不順眼了,一個渣子也敢如此叫囂,吆喝著大家夥兒一起狂歐這廝。
慘叫連連,然而在混戰的廣場上,並不突兀。
過了一會兒,對方聲音弱了不少,這時候劉安叫住了狂歐的兵奴隸,示意他們住手。
“停一下。”劉安說道。
一幫兵奴隸有些疑惑,莫非安哥就這樣算了?各自猜測,紛紛勸說劉安。
“安哥,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是呀!安哥,這廝居然動你,不廢了他,那怎麼行!”
“反正混戰生死不論,倒不如做了這廝!”
……
眾人說著,然而劉安沒有發表意見,而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讓開。
這一舉動讓兵奴隸們很是不滿,心想,安哥倒是有意思,居然在混戰的時候想玩兒個以德報怨?
雖然不喜,不過眾人還是讓開了,留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那廝,兵奴隸們心道:“這廝遇上安哥這樣心善的人,一條小命兒算是保住了。”
看了一眼對方,走到對方跟前,說道,“下次惹我了,你惹不起!”
對方一聽,連忙答應,可是疼痛讓他說話都說不利索。
就在眾人以為劉安會以大俠風範似的以德報怨,放過這廝的時候。
劉安突然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向著對方的腦袋就砸去!
一下,兩下……
不知多少下,因為太過血腥,太過殘忍,繞是殺人無數的兵奴隸們都有些不忍直視。
劉安宛如入了魔一般,雖然一副弱不禁風模樣,然而一身沾滿了鮮血,原本那廝的腦袋,在這時候已經成了一堆爛肉!
是被劉安活生生的用石頭砸得!
殺人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如劉安一般殺人!弱不禁風與殘忍狠辣的鮮明對比,誰看誰恐懼!
以劉安為中心,五十米範圍內所有人,愣神的看著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