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坐的耶,哦霍霍,碎了碎了,完蛋了啦!”“哇啊,雪寶乖乖,這是電動小虎,它不會搶你的傅足親親了啦,別揍他,別別……啊呀,可憐的小虎!”……
哈哈哈——
夥伴們大笑。雪寶這傢伙又是一個調皮搗蛋包!
“傅足,你的惡不願留下來,你有沒有怪我們?”仙銘凝重的神色問他。其他夥伴們以同樣的神色看著他。
他們一定知道惡是幹什麼的?惡的所做所為一定遠遠超過他所統治的自己的星球,否則夥伴們不會現出這樣凝重的神情。俗話說,自家的事自己管,沒有幾個白痴真願意插手別人家的事。如果惡在自己的地盤作惡,夥伴們才不會這樣心情沉鬱。
傅足略作思索,說:“我有惡這樣的朋友,你們對我有看法嗎?”他想,已不需問他們惡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仙銘看看兩邊夥伴們,笑說:“傅足,不論你結交什麼樣的朋友,那是你的自由。”他過去環上傅足的肩,指指大夥,“這屋裡的朋友們,走到一起幹什麼,以什麼為目的?其實,很難說清楚。我想大夥就是覺得投緣才彼此靠近。如果不是符合口味,任他多麼光明正大的理由也不會聚合在一起。”
夥伴們鼓掌,頗是贊同仙銘的見解。
流宗補充一句:“何況我們本就不是什麼凌雲壯志的人,我們只是想活得自由一些,有心情就去胡作非為一下。”說著,他旋轉著靠到了弄世身上,“弄弄,你做過多少壞事,說來聽聽。”
弄世推開他,說:“那是我的職業,與壞事靠不上邊。既是傭兵團的首領,那麼殺人放火一切都是應該,收人錢財為人辦事,理所當然。”
他沉默危險,原來如此。
對此,傅足也不感到驚訝,傭兵團,相當於殺手組織。哦,我的這幫豬朋狗友裡沒一個是好東西。鳴花也不會叫那些太仁慈的人來抓我和仙銘。
流宗旋舞著靠到傅足的身上,充滿期待地問:“傅傅,你是好東西嗎?”
“我不是好東西。”傅足笑說,一掌將他推飛,“我是人。我殺生無數,小魚小鳥小兔子等等,保證比你們任何人都多。”他說的是他被困頓于山谷時的無所不食的日子。
流宗死皮賴臉地又飛舞回來,挽起傅足臂彎,大聲說:“各位,我們這群人彼此平等,從此要在一起浪跡天涯,惹事生非。反不反得了鳴花是小事,重要的是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啪啪啪啪——
夥伴們用熱烈的掌聲表達他們誠摯的宣言。彼此相視,難以言喻的情愫悄然流淌。
流宗眼睛一瞄,看到霧零露著上排雪白的牙齒笑,垂在腮邊的兩個大耳環在笑的顛動下搖啊搖,嗯,他是這群人裡造型最眩惑的一個。
他對著他兩眼猛烈放電!真的是放電哦,閃亮的黃白強光在眼睛裡燃燒,呵呵。
此時,霧零早已對這個傢伙熟悉到骨頭裡去了。決定,讓這小子看看他霧零的真面目。
他右手拇指與中指相交,彈動。
只見一顆蠶豆大的藍色的丸子射出,不偏不倚地射入流宗的嘴裡。他正在閉著嘴巴。
但是不知為什麼,他不由自主地開口。大腦告訴他一個錯誤的資訊:張嘴,有好東西吃哦。
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很甜很香。
流宗想吐出已來不及。
他瞪大眼睛,感覺著丸子融化,滑入喉嚨。是的,融化的汁液自己鑽入喉嚨,速度快極。
於是,出色的舞蹈家誕生。
流宗優雅舒緩地舞動肢體,每一個動作都那麼輕柔。
夥伴們都看得入迷了,眼睛睜得大大,唯恐漏掉一個環節。
霧零同樣沉浸,嗯,這顆“陸地輕舞丸”,還是第一次被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