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她會不會愛我,她說我沒有半點條件夠她的擇偶標準。我再問她什麼樣的男人是她想要的,她說她愛我叔叔武峻,她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我沉默了,我徹底走了,我爹生的兒子怎麼可能像叔叔,或許她從我爹爹身上看到了我的未來,那就是不會為一個女人付出一生。她是我情竇初開時看中的女人,那時我是那麼純潔。惟一能夠讓我用心去對待的女人卻不要我。我是早慧型的人,十歲對她傾心,追了她整整五年,最後一次她一耳光打醒了我,是的,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麼能用這種近乎無賴的死纏不放的下三濫的手段。我十五歲開始墮落了,金派的非金派的送上門來的美女統統來者不拒。現在,我不愛女人了,開始愛男人了,但我不認為這是墮落,雖然也很痛苦,但也很愉快,我愛的女人不會跟我說說笑笑,我愛的男人可以跟我說說笑笑,這不是很好嗎?
小糖醒了,看到她的公子和自己完好如初,不禁高興,繼而迷惑不解。
武純青扶起她,說:“在場的四位都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小糖感激,感動,感恩,雙目流下晶瑩的淚花。
大恩不言謝。
他們深深一鞠躬,走了。
“站住,臭小子。”惡大叫。
他飛身而起,拽起武純青的後衣領,隱沒於設定的結界。
小糖緊張,大呼:“不要傷害我家公子,不要……”她太害怕又一次的對公子的殘害。
善過來,微笑說:“姑娘不必緊張,你家公子不會有事。”
小糖頓時安靜下來,因為眼前美麗女子的聲音就是保證安全的力量,宛如無邊的黑暗中露出的一線光明,讓人溫暖心安。
花香兒微笑地溫和說:“你們姐弟倆真是天地之別,人如其名,罕見呀。”
善微笑說:“姑娘烈火般性格令人欽佩,但是得學會辨別人性,有時巧妙的言語會很有作用。”
花香兒臉紅,別過頭去,擰眉,心中有點不服。哼,本姑娘從來是直來直往,對什麼人說什麼話還不會,永遠也不會。
明心竹挽過香兒,微笑說:“香兒,這位姐姐說得對,對的就要接納改過,別使小孩性子。”然後她用眼睛對香兒說:“那個黑衣男功夫很高,我也鬥不過他的,你姐姐功夫只是微乎其微。”
花香兒驚訝,眼睛說:“姐姐,那我們都要被那豬欺負了。”
明心竹眼睛說:“別瞎說,黑衣男風流不下流,世上的男子還是有幾個不壞的。”
花香兒嘟囔一句“討厭的男豬”,依偎在姐姐懷中。
結界中,四面流光溢彩。
武純青掃視周圍,除了眼前長相至美一臉邪魅的叫做惡的傢伙,不見其他事物。對此,他明白,別說他現在體虛無力不是對手,就是曾經那個神采飛揚的他也不是對手。是以,他很老實地盤腿而坐,以手支頤,看看這傢伙怎樣數落他。
惡抓起武純青的一縷白髮,左看右看,口中嘖嘖有聲,臉布同情狀。九流詩句自他口中吟出:“親愛的,如果你體會不到我對你的愛,請看看這一頭堅毅的雪發,它純白無瑕,代表我純潔永恆的愛。你知道一根黑髮全部變白需要多長時間嗎?你不知道。你知道所有黑髮全部變白需要多長時間嗎?你還是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那麼讓我告訴你我對你的心如這頭白髮一樣滄海桑田終不渝。”
武純青不響,面不改色。既然這傢伙什麼都知道,既然事情已發生,那麼不必遮掩了。
惡哈哈一笑,坐在他旁邊,一手搭上他的肩,說:“武純青,你看我怎麼樣,這臉蛋這身材哪樣都比傅足強上兩分。你如果愛上我,我回報你更熱烈的愛。”他臉上一副“此言絕對不虛”的樣子,並且兩眼放電施以強勁地挑逗。
武純青緩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