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媽媽看上去很相配,在個頭和長相上。”
“我倒不覺得有什麼相配可談,不過還過得去,人們都說能結為夫妻的兩個人在某種程度上總有相似或相近的地方。”
“從你爸媽的表情上可以得到答案。”
“這張照片夾在這個相簿裡確實有些不協調。”
我沒有再追問,又翻開一頁之後,是陳琳的一張單人照片,她穿一件白色的短裙,在一個夏天的午後。接下來的照片便是一些關於她自己的寫真照片,衣服穿的甚是簡單,最後面有好幾張全身上下赤條條的。而且擺出很誇張的姿勢,其中一張是光著身子斜躺在床上,雙腿分開約一百三十五度角的姿勢,光潔的Ru房因身體姿勢而顯得平坦,不夠豐滿,臉上帶有幾分痛苦。
“為什麼拍這些莫名其妙的照片出來?”
“也沒什麼,只是作為一種紀念想留下一點東西。”
“可也不至於留一些的裸體照片作為死亡臨近時僅存的回憶吧。”
“對於別人來說,回憶也許不用留下什麼可供回憶的實物,可我不行。回憶對我來說永遠都顯得極為艱難,若是在年輕的時候沒有留下可供老了之後回憶的東西,那實在是痛苦不過的事了。”
“你拍這麼多難以隱藏的照片不怕你爸媽發現?”
“若是他們真的發現那就讓他們發現好了。我是他們生命的延續,小時候他們都看慣了我的身體。長大了再看一次又有什麼呢?再說有時家裡無人的時候,我也一絲不掛地在滿屋裡亂晃,我想就我身上所存的東西他們都毫不保留地看見了。無所謂,一切都無所謂,父親不能觀看女兒成年後的身體,這只是一種觀念上的禁錮而已,原始人在那個年代卻不這樣認為。”
“原始人不這樣認為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想想看,在那個生產力極其落後的年代裡,人們有何遮體擋羞之物。”
陳琳的話使我不知如何再進行下去。
“你打算什麼時候再找一個男朋友?”我轉過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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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男朋友?你不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正在往這個方向發展嗎?”
“我……”我本想說我們之間是不可以的,我有楊子在身邊,可又難於說出口。面對陳琳我真的不想再讓她傷心,因為我怕說出來會失去她。
我們之間似乎一瞬間被什麼東西給隔住了,片刻之後我說:“若真能這樣我可得好好珍惜。”
“其實你早就該這樣了。”她毫無保留地說。
陳琳的話像一股兇猛的洪水傾瀉下來,把我衝向一個黑暗的空間裡,讓我找不著自己。
“哦,對了,好幾天沒洗澡了,我們一起洗澡吧。”
“你是說——我們兩個泡在一個冒著熱氣的浴缸裡?”
“這有什麼。比這更深入的事情我們都發生了,洗澡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再說還想讓你給我擦背呢。”
“這未免有些……”
“極為正常的一件事有又什麼難理解的?”
她拿了兩件睡衣,一件是粉色的,一件是紫色的。隨手遞給我一件粉色的,“就穿這件吧。”
“我穿你的睡衣?你爸沒有嗎?”
“幹嘛穿我爸的,就穿我的完全可以,說實話,我的睡衣還從來沒有給哪個男人穿過,你可是第一個。”她說。
看著她一件件地脫去了衣服。潔白的酮體在白色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的迷人。我像是在欣賞著一幅美麗至極的人體畫一樣從頭到尾地看著她,甚至是她在脫衣服全過程中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哪怕是很不引人注意的一個小動作。
她不知什麼時候發現我全身裹得嚴實,目光呆滯地盯著她,她才略感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