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動機。
袁博朗在聽到下面人的稟報之後冷冷地看著劉愈道:“武義侯還有何話說?”
劉愈蹙眉道:“袁相此話何意?”
“哼!”袁博朗冷哼一聲,甩袖離去,道,“等著跟皇上和文武百官解釋去吧!”
劉愈真想一巴掌把這老匹夫打翻在地,自己不過是提出建設性意見,提出國驛館可能有地道的一種假設,結果假設變成現實,袁博朗居然把事情賴到他身上。怎能讓劉愈不氣憤。
王虎走過來獻媚道:“先生不必擔心,學生一定為先生一力擔保,先生事前並不知地道的具體位置。”
劉愈瞪了王虎一眼,說的好像要找人竄供一樣。其實但凡有心人就會想到,這地道工程量巨大,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間完成,說明是條舊地道,只是沒被人發現。劉愈又叫人去檢視了其他的房間,都沒有地道,說明這條地道是國驛館中僅有的一條。
事情很蹊蹺,據國驛館的侍衛說,回紇使節是自己選的房間,連屬下的房間也是達都自己選擇的,與外人無關,但就會這麼巧他的房間裡有地道?要不是現在達都生死危在旦夕,劉愈還真懷疑他是自己找人來刺殺自己,形成一種假象。
劉愈對瞿竹說道:“向皇上請旨去,將長安城的城門暫時封閉,就此在城內搜查刺客。”
瞿竹遲疑道:“這樣,可以?”
“為何不可?”劉愈道,“地道是通往城內而不是城外,夜晚外城門又關了,他們要逃也只能等到來日,就算不能搜查到刺客,總要擺出樣子給回紇人知道,我們做了事。”
瞿竹對這些門面功夫不太擅長,但覺得劉愈也說的有幾分道理,再加上他要回去向新皇稟報,便就此離去。
等人都離去,隋乂才漫不經心走出來,雖然城中發生刺客的事件,他這個負責京城治安的京兆府尹不能置身事外,但畢竟這刺殺是在御林軍的管轄地發生的,那麼多御林軍都無能為力,他手下不過是一群酒囊飯袋一樣的衙差,更不頂事。他也不擔心會被牽累。
“那個狗屁王子,這叫自作自受!”隋乂罵罵咧咧道,“要不是我們給他幾分面子,他會抱得美人歸?可惜抱了美人歸,最後也當了風流鬼,早死早超生。”
劉愈心想隋乂還在恨達都奪他所好,本來隋乂就對柳媚兒有幻想,要是真能把人帶回京兆府,那還不是讓他為所欲為?可惜達都非要跳出來當護花使者,不但將美人奪走,還令他失了面子,可達都無福消受豔福就遭到刺殺。
劉愈沒心思理會隋乂的抱怨,這時曲寧從給達都治傷的屋子走出來,揹著藥箱像是要離去。劉愈迎過去問道:“達都王子傷勢可有穩定下來?”
劉愈想的是,既然曲寧要走,要麼人已經死了,要麼就已經無大礙。沒想到曲寧淡淡說道:“能否活命,要看他自己的造化。”走了兩步,回過頭又問道,“柳公子,可是還在長安城?”
曲寧這一說,劉愈還有點愣神,但一想馬上意識到她說的“柳公子”就是柳麗娘。大半年過去了,曲寧還這般痴情,準備去報救命之恩。
“回頭讓柳公子去曲府拜會。”劉愈笑說一句,曲寧這才滿意離去。
劉愈正要先回府跟家人團聚,本來惹了一身腥,也該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剛走到門口,瞿竹便騎著馬匆忙回來,跳下馬道:“劉將軍,皇上召見您。”
劉愈心說袁博朗下手好快,不用說也是袁博朗在蘇彥面前告狀,說他跟這事情有牽扯,讓他到皇宮作出解釋。不過這需要什麼解釋?
劉愈無奈帶著隨從一起進了宮,雅前殿裡,閔少頃和馬峰都在,包括剛回皇宮的曲寧也來回報達都王子的傷勢,見到劉愈,蘇彥迎過來道:“師傅,您來了。”
這熱情讓劉愈心裡感覺發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