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目睹有痴漢傾向的人做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齊雪晨頓時覺得她自己虧大發了,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同情,虧她還費盡心機的把自己送上門。
而且她因為昨天被某人獸性大發,啃得大腿內側是齒痕斑斑,有的都滲出血絲了,昨晚她睡覺的時候,隨便動一下,下身就被睡褲摩擦的一陣火辣辣的疼,於是就脫下隨手扔在一邊了,所以也就是說她現在下身只穿了一條小內褲,怪不得。。。。。。
看到現在齊睿崢一副餓虎撲食的樣兒,相信如果她醒的再晚一點,興許就已經被他欺上身了,齊雪晨心中的火山“嘭”的一下爆發了,“哥,你是不是又想欺負我?昨天弄得我到現在都還痛,你都不疼我了。”
齊睿崢看著他的晨晨哭的眼睛紅紅的,撲到他的懷裡用小手拍打他,為自己剛才差點忍不住的禽獸行為都要羞愧死了。
昨天一整夜都在擔心晨晨怪不怪他,身下痛不痛,今天早早的拿那把他很久以前就配好的備用鑰匙開門的時候,明明都想好了要為晨晨上藥的,結果等看到人,就只知道盯著被一條淡粉色絲質內褲包裹著的圓滑美麗的弧線和依稀可見的嫩嫩的蔭唇看,一直在舔與不舔中掙扎徘徊,都沒想過晨晨的感受,有這樣當哥哥的嗎?(宵宵:早就不是了!)
於是,齊睿崢低聲下氣的哄,“是哥哥不對,你看,哥哥連藥膏都帶過來了,先讓哥哥幫你搽藥,搽完後你想怎麼懲罰哥哥,哥哥都聽你的,怎麼樣?”
還想幫她搽藥,美得他!齊雪晨在心裡強烈鄙視齊睿崢這種想方設法佔未成年少女便宜的行為,“才不用哥哥搽,我自己來。”
奪過齊睿崢手中的膏藥,齊雪晨看見他好像還想說什麼來挽救他的權利,就又加了一句,“哥哥的指頭都粗死了,又硬又糙,真要哥哥幫我搽藥,肯定又會讓我疼。”
齊睿崢看了看齊雪晨的纖纖玉指,又對比了一下他的,確實,他因為從小就接觸槍械,練習瞄準射擊,也師從名家學習各種為他量身打造的搏鬥術,所以指腹早就長繭,要不是每次在訓練之後,有家族藥師配置的藥液泡著,那繭都不知有多厚了,而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讓他強大起來,有足夠自保的能力。
因為作為齊家的家主,是不能把自己的性命交給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的,只有從內到外都無堅不摧的人才有資格做上家主之位,帶領齊家登上新的高峰。那些家族保鏢更多的只是為了對外界表示出一種威懾力而已。
而他的父親,齊睿崢只有嗤笑,根本就沒有資格當這個大家族的家主,在身體方面,只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點,而且急功近利,自負狂妄自大,目光短淺,這也難怪族老迫切希望他能快點接手齊家。
在他的父親暫時接手的13年間,齊家已經由華國四大家族之首淪落到了第二,林家迎頭頂上,後面的李家和顧家虎視眈眈,而這還是家族的長老攔著幫著的結果,不然齊家還屬不屬於華國的四大家族真的很難說。
而他,也沒資格當這個家主,因為在他還沒接手家族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個致命的弱點,他的晨晨是他的生命。但他又必須當上齊家的家主,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有能力保護她,給予她最好的,而不是等晨晨滿16歲,他就要被動的接受晨晨被隨便指給其它家族進行利益聯姻,那樣他真的會瘋的。明明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齊睿崢是越想越害怕,當目光飄向晨晨的時候,他頓時呆住了,他的晨晨居然就這樣下身赤裸的當著他的面給自己上藥,白潤的手指在那粉嫩嫩的禾么。處慢慢的塗抹,由外到裡,又漸漸移到了柔軟的小蔭唇,接著又開始在小小的洞穴口摩挲,好像在試探著什麼。
齊睿崢情不自禁的慢慢湊近,盯著那昨天讓他快樂不已的地方,痴迷的道:“晨晨,讓我再舔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