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大姨夫又來了?奇奇怪怪的。
“樂樂,我是你老公,以後有什麼想法直接說,沒必要怕我!”
扭動掙扎的小身子瞬間按了暫停鍵,不會動彈了。
施樂心裡被一片不屬於冬天的溫度覆蓋。
老實說,項爺這話有多少說服力還有待驗證,畢竟他前科累累,曾無情否決樂妞兒的各種要求不說,還在行床笫之歡時因為她威脅的一句話就冷酷地棄她而去,還讓小妞兒流下了幾滴鱷魚淚。
然而,有改變,就是進步不是嗎?
誰能有信心就說自己在愛情中能戰無不勝,遊刃有餘?
“哦……”埋在胸鏜裡的小腦袋抬了起來,施樂咬著唇儘量讓自己的聲音維持在一個調調上,“你的意思是我以後什麼想法都能跟你說,什麼要求都能跟你提嗎?”
“Sure!(當然)”項野用力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想不到會這麼順利,施樂雀躍地揚眉,“那舞會你是答應帶我去嘍?”
“No!”
“……”
心臟忽上忽下像過山車似的,丫玩她呢吧?話明明說得好好的,到頭來還是不答應。
正想質問一番,菲比聖誕銅鈴般清脆婉轉的聲音從機場大門兒飄了出來。
“哥,屎了姐姐!”
聽到妹妹叫自己,項野放開了她,改為牽著她的小手。
菲比隨佐伊步伐優雅地走來,白色冬裝,短褲,暖毛靴,溜光筆直的小細腿連絲丶襪也沒有穿,大剌剌地敞在冬天寒冷的空氣裡顯得格外打眼兒,一副dior鑲鑽邊兒的大墨鏡和寬大的脖套幾乎遮去了她整張臉,不過身上的公主氣質還是難掩她高雅的貴族範兒,毋庸置疑成為機場另一道靚麗的風景。
“屎了姐姐,我來晚了對不起,我在飛機上吃了太多辣,去了好幾次洗手間,剛才又去了。不過,說真的,你們國內的菜真好吃啊!”
這又是屎,又是辣,又是菜的,聽得施樂嘴裡條件反射地直泛唾沫。
點了點頭,她探尋的目光向項野望了過去。
項野淡定地回道:“她吃了四盤水煮魚片。”
“四盤!不要命啦!”
菲比這丫頭什麼新鮮事物都愛嘗試,什麼東西都敢吃,水煮魚片這麼辣的菜吃了四盤,她的胃還要不要了?
菲比高挑的個頭兒站在施樂身邊,看起來成熟,可說起話來就不小心流露了自己未成年,“哥哥答應我了,說晚上還帶我去吃,屎了姐姐你這幾天也不用上班了,專門負責陪我,帶我吃遍都城!”
項爺臉色一黑,隨手將樂妞兒裹在自己懷裡,沉聲“威脅”自己老妹兒道:“要吃讓佐伊陪你去!”
菲比不滿地嘟起了嘴兒,可是她怕極了自己老哥生氣,就算心裡不樂意也一聲兒不敢吱。
在機場簡單的碰頭之後,菲比坐上項野另外安排的車跟在賓利後面,車隊一行向帝峰大廈駛去。
顯然把菲比帶來,項爺心裡後悔了,路上一直黑著臉琢磨是不是應該把那丫頭給送回Y國去,不然這幾天下來想和小樂做點什麼都得心存顧慮。
瞧著男人沉得不能再沉的臉色,施樂也默了,“暢所欲言”這四個字,也許在他面前天生就不適用,壓迫感太強烈。
……
事實上項爺是多慮了。
只要是有人帶著菲比吃,帶著菲比去各種新鮮的地方玩兒,她能立馬不認識誰是她哥,誰是她屎了姐姐。再三考慮之下,項爺把此等重任交給了“地陪”邵軍,不過之前約法三章:第一,不能泡他妹妹;第二,不能帶她喝酒;第三,不能帶去聲色場所。倒不是不信任邵軍,項爺只是不信任“男人”這個物種,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派了佐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