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野晚上辛苦鄧妤娜怎麼知道?
難道他倆一直呆在一起嗎?
是隻有他們兩個人,還是有其他人?
為什麼還要把鄧妤娜帶回家?
心裡一連串的質問,讓施樂越想越氣得懵圈兒,覺得自己這一整天又是流汗,又是暈倒,又是昏睡的用一個字兒就可以形容了,那就是“井”——
橫豎都是二!
吼完那一嗓子,項野就沒再看鄧妤娜,銳利的眼神兒X光似的恨不能將她整個身體透視一遍,有力的手臂緊緊箍著她的細肩頭,“她壓疼你沒有?怎麼睡地上,你現在應該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什麼語氣!
她被人肉炸彈有的放矢地砸了,還怪她睡覺不挑地兒?
要不是為了等他……
哼!
肚子裡憋著一股火兒,施樂心裡要多不痛快有多不痛快,越想就越偏離了理性,生生把男人一句好好的關心話聽成了責備。
狠狠翻了個白眼兒,撇著小嘴兒轉頭不理他。
“樂樂!”緊繃的唇線一抿,項野正準備解釋什麼,然而敏銳的視線突然掃到她下意識搭放在自己肚子上的小手,臉色陡然一沉,“肚子疼?她壓著你肚子了!?”
撥開了她的小手,溫暖的大掌撫了上去。
施樂一怔,怒火被他溫柔的撫慰按滅了一半,不過一片好心被當作了驢肝肺,剩下的那一半怒火也不是蓋的,管他身邊那個男人脾氣有多火爆,是不是兩個指頭就能捏死她,鼻息一哼,堅決不理!
“是不是肚子疼,嗯?”見她不吭聲,男人顧不得解釋,大手急切地掀開她千鳥格的紅色毛衣檢查她平坦的小肚子,沒見什麼異樣,他又粗魯地扒開她兩條腿看了看她的褲襠,緊蹙的眉頭扔沒有舒展。
“說話!是不是肚子疼!?”項野心裡一急語氣就多了幾分急躁和凌厲,不耐地開始解她的褲腰帶。
這種時候還有心情想那事兒?
完全把男人的意思想歪歪了的妞兒蛾眉一豎,用力開啟了男人的手,站了起來,“你幹什麼,神經病啊!吼什麼吼!”
神經病?!
同樣也累了一天的項爺,因為這丫頭的不合作而情緒一時難控,騰地跟著站了起來,明顯優勢的身高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冷冽鋒利的眼神恨不能把她給剮了,“有你這麼不愛護自己身體的麼,過來!把褲子脫了!”
說著,大手伸了過來就要拽她。
“別碰我!”施樂狠狠開啟了他的手,她不明白,委屈的不是她嗎,不是應該她發脾氣嗎,怎麼突然反過來被他吼了一頓,還要她脫褲子主動獻身?
臭男人腦子裡除了幹那事兒沒別的了?
難道她只是他的洩慾工具?
樂妞兒氣得滿腦子都是負離子思想,被男人粗暴的動作折騰得也根本沒去利用自己的高IQ去琢磨他話裡的含義,仰頭直視著他黑曜石般的眸子,刻意去忽略他眼底流轉的那抹心疼,瘋狂地怒吼,“項野你他媽有病,病得不輕,活該一個人過節沒人陪,我也有病,病得去心疼一個不值得心疼的人,喜歡脫褲子你自己脫,要玩,玩你自己,不然你就轉頭去找鄧妤娜,姑奶奶我是人,不是工具!項野我告訴你,我要跟你丶離丶婚!”
噴完火兒的舌頭差點打了卷,施樂喘了兩口氣,趁男人震驚的剎那,她猛地一推他堅實的胸膛就從身邊衝了過去。
不料,還沒跑兩步呢,手腕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給攥住了。
“施樂!”被那丫頭的狠話刺激了,項野氣得雙眸充血。
“別喊我!喊陪你一晚上的鄧妤娜啊,她多高階大氣上檔次啊!”下一秒,尖利的牙齒就咬上了男人的大手,作死的咬,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