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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和朱鷺澤教授,有事要與他們商量。因此例會結束後,我們就留在二樓的特別房裡。房內到處是玻璃書櫃,每個書櫃都被數量龐大的推理小說雜誌——《新青年》、舊《寶石》、《獵奇》、《profile》等等——塞得滿滿的,看起來比一樓的店面更具有古味。要是再掛上一條深紅色的絹布,簡直就成了江戶川亂步的《紅色房間》!

我們在圓桌前坐定。接著,貝山店長又為我們沖泡新咖啡。

“這是很特別的夏威夷可娜咖啡豆喔。昨天才進貨,很香喔。”貝山店長自豪地說,“有事再叫我。我到樓下整理。”他把大家的杯子都放好後就離開房間。

“對了,你有什麼事要跟我商量呢,蘭子?”修培亞老先生拿起冒著煙的杯子,沉穩地問。他戴在手指上的那隻黃色鑽戒是他妻子的遺物,正閃閃發光。

這位年近七十歲的外國人身材高挑、消痩,輪廓非常深。頭髮中混雜著白髮,滿是皺紋的高額。藍色的瞳孔清澈得彷彿可以透過去。

他從戰後就在日本定居,因此日文說得非常流利。他原本在一橋大學教授外文,退休之後,就一直在從事翻譯工作。他的妻子大約在兩年前去世。我們曾經聽過他年輕時在西伯利亞的俄羅斯館所遭遇的離奇事件——他與妻子開始交往的契機。他敘述那時的狀況的口吻也與現在一樣平淡。

“我把資料整理好了,請邊看著這個,邊聽我說。”蘭子將德國謎樣的集體失蹤事件的失蹤人員名單等資料發給大家。然後她先從她看到報紙上的報道開始述說,一五一十地說明九段記者幫我們查到的資料,以及我們所想出來的幾個假設。

“嗯。”最先開口的是朱鷺澤教授。五十多歲的他,頭髮灰白,充滿男性魅力。他任職於一橋大學理工學院,也是我和蘭子的社團——推理小說研究會的顧問。他的臉龐消瘦,看起來相當神經質。而煙不離手的他,現在手中也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著煙,短短的時間內,面前的菸灰缸已滿是菸蒂。

他拿起蘭子的剪報本,“蘭子,你竟然也能發現這麼小篇的報道,真是太厲害了。可是真的值得去追查嗎?你不是常說,謎之所以會成為謎,是因為原本應該呈一直線的情報出現了斷層嗎?這個問題很明顯就是這樣。再過一段時間,等德國有新發現後,這個謎自然就會解開了,不是嗎?”

蘭子喝了一口咖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在意我身邊發生的那些和德國有關的事情。教授,您不是也說過,這種不知道該說是似曾相識還是共鳴的感覺,在某種積極的跨時代行動中的確存在嗎?”

“就算把我送給你的禮物也算在內好了,你所舉出的事例還是太少了,而且也很難找出它們的一致性。其他還有什麼?你朋友寄給你的野狼照片,你說那是從德國寄來的吧?”

之前已提過朱鷺澤教授的禮物就是他在德國買的麥森瓷器。另外,教授提到的“蘭子的朋友”,是蘭子在大一交往過半年的男友。這個人大我和蘭子一歲,就讀於東京三鷹市的如月美術大學。他的身材瘦高,頭髮很長,輪廓像西方人那般地深邃,看起來會讓人聯想到披頭四後期的喬治·哈里森。他的眼睛微微凹陷,眼尾細長,淡咖啡色的瞳孔總是展現出像是在眺望遠方,思慮深遠的光芒。

我們與他在如月美術大學的校慶中認識。當時,他率領著自己的樂團,在禮堂舉行的演唱會上表演。身為主要吉他手的他,演奏得非常棒。應蘭子要求,演唱會結束後,我們透過高中同學的介紹而認識他。

他自稱多木佳未來,但這並非他的本名,而是藝名。

“我先用占星術算我的出生年、月、日,再搭配上名字筆畫算出如果我要繼續走音樂這條路,這個名字最適合。我現在最有興趣的就是用吉他的樂句來揚棄這世界。所以直到我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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