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駙馬伱所言,尋常的一品強者誤入此處大機率是有來無回,除非是婁總長或是劍聖親自前來探查,但若真是他們親臨.這處地宮應該不會有活口。”
許元心裡微微一嘆。
這娘們的心眼怎麼這麼多?難纏得要死。
不過頓了一瞬,許元心中已然有了腹稿,面不改色的隨口胡謅:
“我相府的情報並非只有黑鱗衛一條路子,異鬼這種東西乃是萬年前的天下大劫,很多珍惜古籍中都記載過它,則.算了,反正你日後也會知道,我就實話實說了,我相府滅葬村之時,取得了一枚魂戒,那裡面寄居一個萬年殘魂,他很清楚這些異鬼的一切,這裡情報都是透過他得來的。”
反正洛老頭不太可能有機會和李清焰交流,把這口鍋甩給他這糟老頭再合適不過。
“這樣麼”李清焰思索一瞬後,微微頷首,算是認同了許元這個答案,轉而輕笑著問:“好了,我們現.”
“李清焰。”許元忽然打斷了她。
“嗯?”
“最後一次。”
“.”
李清焰鳳眸微眯,一雙赤瞳逐漸泛起光芒。
許元深踏前一步,抬起伸出食指用力點在她的胸口:
“李清焰,我知道像你這樣女人凡事都有自己的決斷,也知道你不習慣聽命於其他人,但你應該知道兵卒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在我們出去之前,我希望你別在我許長天面前耍你這小性子。”
“.”
李清焰沒說話,先垂眸瞥了許元戳在自己胸上的手指,又抬眸與他對視。
許元指尖略微用力,柔軟霎時下陷,盯著她,一字一頓:
“接下來只要是我說的,別問我要任何的解釋,我沒有時間給你解釋,若是做不到,你大可以直接離開,反正這政治聯姻也尚未落實,正好可以各安天命。”
一個團隊裡只能存在一個指揮。
李清焰先前雖然嘴上答應了他,但結果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又開始按照她的那套人生法則行事。
太有能力,太有主見在某些時候是神隊友,但相反在特定時期,反正會成為累贅。
離了李清焰,他生存的機率雖然不高,但若李清焰不聽他的話,生存機率同樣也不會高那裡去。
他現在必須要確定這李清焰能百分百服從於他,至少在出這地宮之前對他百分百服從。
甬道黝黑而寂靜,只有地面那些許未能散去的餘燼散發著微光。
半晌,
一聲輕笑,李清焰一雙美眸略微垂下,看向他的手指:
“駙馬,你的手指膈得本宮有些疼,可以把你的手先從本宮的胸上挪開麼?”
“.”
沉默一瞬,
許元瞥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收回手,一字一頓的繼續問道:
“李清焰,我說,你做,能做到麼?”
“兵卒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李清焰拍了拍胸口紅袍的褶皺,一陣波濤起伏後,抬眸看向許元,清聲道:“從現在開始,駙馬你便是本宮的主帥了。”
對視間,來自甬道深處的勁風在此刻停歇。
李清焰美眸含笑,問道:
“所以主帥大人,本宮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許元上下打量一下,摸了摸下巴,咧嘴一笑,道:
“把衣服脫.”
“嘩啦——”
話音未落,
紅袍作響,衣衫褪去,細枝碩果,肌膚勝雪,那線條分明分明的小腹之上依舊可見先前戰場上那道長條狀的疤痕。
一切都清晰的有些不真實。
嘶.這女人玩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