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但二品源初強者卻只有一位。
思索一瞬,許元低聲問道:
“你借二品強者想做什麼?出城帶你從山脈那邊繞回大炎境內?”
李筠慶見許元沒有立刻拒絕,眼眸一亮:
“自然不可能如此行事,如今北境將士浴血,我若這麼做了,就是臨陣脫逃,到時候父皇必然會降下責罰,甚至會牽連於我大哥。”
許元摩挲著青銅酒盅,問: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作為皇族的使者去侯亭縣一帶求援?”
“.”
李筠慶面色嚴肅,拱了拱手:
“三公子料事如神。”
許元看了一眼城南羽林軍營的方向:
“這事,你皇姐她會同意麼?”
李筠慶搖了搖頭:
“當然不會,先斬後奏,我會在府衙內給我皇姐留信一封,然後控制城北陣法出城,北上去找侯亭縣一帶的宗門求援,於大局無礙,而且理由正當,即便我二皇兄想要追究也無從下手。”
許元細細聽完李筠慶的跑路計劃,點了點頭:
“這個計劃倒是可行。”
李筠慶再次為許元添酒,細聲問道:
“那哥哥你.”
許元沒說話,緩緩抬起一隻手放在李筠慶眼前,然後食指和拇指輕輕摩挲。
給錢,一切都好說。
他可是才讓姜荷那老頭研製破厄丹,正是燒錢的時候,眼前這掌握皇族商會的狗大戶有機會不宰天理難容。
李筠慶自然也懂,很乾脆的伸出了五根手指。
許元眼神流露一抹恰到好處的愕然:
“五百萬兩?”
“.”
李筠慶眼角一跳。
完犢子。
正準備開口否認,許元卻已經說道:
“既然筠慶你如此大方,我這做哥哥自然也不能辜負你的一番好意,是用銀票,還是地契或者商會契約?”
李筠慶沉默一瞬,試探著說到:
“長天,我的意思是五十”
“唉”
許元嘆息一聲打斷,道:
“筠慶你瞧我這記性,記錯了,我們相國府在北封城裡似乎沒有二品”
李筠慶咬著牙,一字一頓:
“我的意思是,五十萬的差額可能要等回京給現銀,現在我身上只有四百五十萬兩。”
許元聽到這話,沒再說話,直接伸手。
李筠慶臉頰肉疼的抽搐,將一疊疊萬輛銀票放在了桌案上:
“還望三公子儘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