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內容侯公公應該知曉。”
“所以朕問的是為何給那丫頭劍聖的令牌。”
“.”
許殷鶴沒說話,扣了扣棋盤,“篤篤篤”三聲。
見到這個動作,李曜玄眼神有些古怪:
“你那三子倒也生性風流,和相國你一點都不像。”
說到這,頓了一瞬,李曜玄忽然玩味一笑:
“先是國師的寶貝徒弟,再是監天閣的聖女,嗯.似乎還有天師門的小天師,呵.朕怎麼感覺許相國你們家裡好像比我皇族更加親近宗門吶。”
“臣相信長天與長歌自有分寸。”
“就是可憐了我那女兒吶。”
“臣還以為聖上您一點都不在乎。”
“呵呵.”
李曜玄低笑兩聲,悠悠道:“皇家無親情,但畢竟朕也是人,而且我那女兒可是朕唯一一個掌有兵權的子嗣。”
一邊說著,李曜玄隨意落子後,站起了身,走到窗邊看向北方:
“聖女願意拿著令牌一路北上,相國你覺得不蹊蹺麼?”
監天閣的使團來京已有一月,準備接受朝廷冊封,但朝廷自然是不想冊封的。
一邊以國師不在,無法舉行典禮為由拖著,一邊不批覆冉劍離入京的申請。
直接卡程式,將監天閣之人卡在帝京。
而為了破局,監天閣直接用聖女北上為交換,換取朝廷的直接冊封。
這很奇怪。
朝廷的這種行為也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畢竟監天閣不是尋常宗門,體量本身在那裡,下屬的南疆宗門也都是經過冊封,即便不冊封他們的勢力也不會有絲毫改變。
朝廷妥協冊封,只是時間問題。
而聖女一路北上拜會各個宗門,看似是許諾利益,爭取這些宗門在朝堂上的支援,但實際就是去麻痺北境三洲的各個宗門。
“確實蹊蹺,那丫頭去了北境三洲,在天下宗門眼中監天閣可就算是直接倒向了我們朝廷。”
許殷鶴的聲音很穩,也很淡:“不過這也可能是那些宗門的算計,畢竟北境三洲已然被天下宗門放棄了。”
李曜玄緩緩地迴轉過眼眸,語帶陰森的笑意:
“你真是喜歡揣著明白裝糊塗啊,監天閣主這是算準了朕的大限之日,想要讓我們儘快解決掉北境宗門然後開始內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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