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為戰爭服務。”
華鴻眼眸微微一凝:
“戰時的體系,長天你也懂?”
“你真看得起我。”
“.”華鴻。
嘆息一聲,華鴻幽幽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小子這些都懂呢,還想著讓你這小子提提意見。”
“.”
許元攤了攤手,這玩意前世普通大學裡又不教,他想學也沒地方學。
不過頓了一瞬,許元忽然想到一件事,輕言道:
“對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華老頭你想過沒有。”
華鴻收斂心神:
“有話直說,別賣關子。”
許元吐出兩個字,簡潔明瞭:
“銀票。”
“銀票?”華鴻皺了皺眉。
許元緩緩的從椅子上起身,一邊慢條斯理地收整其案桌上的筆墨紙硯,一邊輕言道:
“當初冉青墨去找那些大宗大派渲染我們相國府的威脅無人信她,我一開始是認為是父親他的那些行政命令起到了麻痺效果。
“但如今看來,宗門只是在裝糊塗而已,一直拖著等待嘉景帝駕崩的那一天。”
華鴻皺紋遍佈的臉上流露出一抹若有所思:
“你說的這些和銀票有何關係?”
許元收整好案桌,從須彌戒中取出一疊千兩銀票,放在手裡扇了扇:
“自當初啟滇帝發行銀票至今已經八百餘年,如今天下貨物買賣以朝廷發行的銀票作為結算已成習俗,宗門舉行了那麼多次的天元大比,肯定做好了一些預案。”
說到這,
許元聲音嚴肅:“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應對沖擊,至少要保證朝廷控制的洲府內物價的平穩。”
華鴻皺著眉頭盯著許元:
“你的意思是宗門會發行新的銀票?”
許元指著手中的千兩銀票:
“如果不擺脫朝廷的銀票,一旦打起來,宗門那邊就得一直出血幫朝廷埋單,天下的聰明人狠多,宗門不可能考慮不到。”
華鴻長長撥出一口氣,眉間帶上一抹陰鬱:
“長天,你說的這個事情,老夫其實已與手下幕僚商討過多次,你對此.有何意見?”
許元聞言有些訝異。
貨幣這玩意在這個時代並未形成體系,沒想到華鴻居然也能看到這一點。
坐在這個位置的人果然不會有庸才。
不過問他能不能解決?
他能解決個屁。
許元光棍的攤手一笑:
“不知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具體的事情得華老頭你們這些專業人士來。”
說罷,
許元走到近前,拍了拍華鴻這年過百歲的老者的肩膀:
“不過我的建議是多搞點實銀和黃金存著,到時候肯定會發生擠兌,至少要穩住朝廷實控區內的物價。”
翌日,午時。
晚睡的迷濛讓許元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剛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許元便聽一道沙沙的聲音從他的床邊傳來:
“醒了?”
“.”許元側眸。
一張絕色清麗的面容印入眼簾。
李清焰搬了張椅子,雙手抱胸正坐在他的床邊。
許元默默坐起身,看著眼前眉眼英武,唇角帶笑的女子,眼帶警惕:
“你怎麼進來的?”
李清焰美眸含笑:
“自然是走進來的,你睡覺的模樣不錯。”
“這內廷”
“許公允許了。”
李清焰抿嘴一笑:“畢竟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