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聞言點了點頭,一行人往支國公府而去。
進了榮安堂,支老夫人便上前一把摟住了葉青殊,“我的兒!幸好你沒事,否則祖母非得把那殺千刀的活颳了不可!”
說著一疊聲的罵定國侯府的人,眾人好不容易才勸歇了。
支國公咳了咳問道,“阿殊,事情到底如何?你仔細說一遍”。
葉青殊又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卻絕口不提葉青靈勸自己息事寧人的事。
舒氏就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一直垂著頭的葉青靈,卻也沒多說什麼。
眾人聽了事情原委,一時竟是不知該說什麼,個個神色複雜,唯有支老夫人喜的一疊聲的說,“我們阿殊就是有本事,敢打我們阿殊,就該叫那小畜生一輩子都回不了京!”
支淳咳了咳,“今天都累了,回去早些收拾了睡吧”。
支老夫人不悅,“姑爺今兒來了,怎麼也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個飯才是”。
支淳又咳了咳,“妹夫好些日子沒回家了,只怕還要回府報平安,再晚就要宵禁了”。
支老夫人聽著就嘆起了氣,絮絮開口,“姑爺就是太有本事了,否則招贅了在我們家多好,就是什麼也不做,我老太婆瞧著也高興啊!這京中誰不說我老太婆有個好女婿,又俊俏又本事又會讀書,可再俊俏再本事再會讀書,一年半載的都瞧不上一回又有什麼用?”
葉守義慚愧一抱拳,“是小婿不孝,讓岳母掛心了,明天一早小婿就過來陪阿清在國公府多住一些日子”。
支老夫人立時滿意了,又絮叨開來,“真真不是我老婆子誇嘴,這滿京城也找不出比我女婿更好的女婿了,華哥兒、如意,你們都學這些,你們姑丈不但是學問,就是做人也夠你們學一輩子的……”
支淳怕支老夫人絮叨個沒完,忙打斷道,“娘,時候不早了,只怕妹夫還有事情要交代妹妹,您有話明兒再說吧”。
支老夫人就回了支淳一個心照不宣的笑,“說的對說的對,你們都回去吧,回去!”
支淳略心塞,話說他娘到底是在跟誰心照不宣?又在心照不宣什麼?
……
……
因著著實晚了,葉守義只匆匆問了支氏的身子幾句,就趕回了葉府,當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葉守義去給龐氏請安,心不在焉說了幾句,便道,“娘,我昨晚答應了岳母今天一早去給她老人家請安,在支國公府住上一段時日,不早了,我這就去了”。
龐氏不悅,“你才剛歸家,要去也不是這麼個急法”。
葉守義沒接話,一副任打任罵,但絕不會改變主意的模樣。
龐氏火氣就是一冒,“你這麼長時間沒回來,榆哥兒的功課你都不問上一問?”
“他還小,功課有先生指導,足夠”。
龐氏更怒,阮氏忙打圓場道,“二哥公事繁忙,是沒多少時間指點後輩的”。
葉府的姑娘們因為葉守義強行干涉,不必再起早摸晚的來給龐氏請安,阮氏卻沒那麼好運,自從上次她在陶氏的事上煽風點火,龐氏對她越發連明面上的客氣都沒了。
每天都拘著她晨昏定省,什麼事都要她親力親為的伺候,動不動就甩臉子發脾氣,不到半月的時間,阮氏就被磨的瘦了十多斤,臉色青灰,黑眼圈濃重,連說話也沒以前伶俐了。
龐氏這才想起阮氏還在,不願在阮氏面前給自己兒子沒臉,虎著臉道,“那你就早些去吧,別讓親家老夫人久等,方姨娘,你去送送老二”。
“老爺”。
嬌柔細膩的聲音很是好聽,葉守義這才發現低眉順眼站在龐氏身邊伺候的婦人竟是自己的妾室方姨娘,眉頭便是一擰。
阮氏笑道,“這些日子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