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吧,自從這貨跟著葉青程混了一段時間後,每次一開口,都讓他恨不得一腳踹的他永遠都開不了口!
宣郡王的小心思,支國公府眾人自然無從得知。
本來得知葉府大房出事後,眾人只覺得太過巧合,先是葉青蘊親事出問題,後是葉青松突然暴斃,現在葉府大房直接全軍覆沒,只剩了兩個不滿五歲的庶子。
其中必有蹊蹺!
可現在聽葉守義說了葉青松與葉青殊之間的恩怨,再加上之前葉青蘊算計支其華的事,眾人再回想整件事,滋味就全變了
一陣靜默過後,支老國公頹然開口,“事情尚未明瞭,我們也不能貿貿然猜測,只姑爺說的”
支老國公說到這,長嘆了一聲,坐到床邊,一手扶著支老夫人的肩膀,一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阿殊是個好孩子,這麼多年,我們都在盼著她長大嫁過來,這次葉府的慘案不論,姑爺說的也沒錯,阿殊心胸狹隘,睚眥必報,沒有容人之量,實在不適合做我支國公府的主母”
303 悔婚棄信
支老夫人張嘴要反駁,支老國公安撫拍了拍她後背,“華國公府當年遠比我支國公府興盛,子孫更是出息繁茂,卻落得如今的下場,而我支國公府卻能百餘年興盛不衰,靠的不是鬥勇鬥狠,而是能忍能容”。
“逞匹夫之勇,爭一時長短,又如何能當好我支國公府的家?承擔起綿延支國公府百年興盛的重任?”
“我支國公府的主母不需要多能幹,但卻決不能如此逞能爭強,多惹事端,何況,華哥兒,我們也知曉華哥兒一向看重阿殊,阿殊一旦進門,莫說是阿殊求他取堂兄的一隻手,便是取他的命,華哥兒也不會多猶豫半分”。
舒氏心頭猛地一咯噔,不知怎的便想起了閆懷德,會不會有一天,華哥兒也像閆懷德一般,為她殺了人,還要為她瞞天過海,自己擔下罪名?
聽葉守義的口音,那閆懷德不過就是遠遠和阿殊見過幾次,阿殊平日從不對他假半分辭色,他尚且能如此,華哥兒呢?
美色惑人,何況又是華哥兒自小疼到大的嫡親表妹
支老夫人怒道,“阿殊是個懂事的,又豈是像你說的那般不堪!”
“當然,如果只是如此,我們也可等阿殊嫁過來,慢慢教導軟化,阿殊還小,總有長大懂事的一天,還有程哥兒”
支老國公又是長長一嘆,“阿殊對程哥兒實在太過在意,葉青松之事,固然是阿殊不能容人,卻也是她太過看重程哥兒”
舒氏目光微閃,原來父親也看出來了
“而程哥兒的身份,隱患太多”
支老夫人急聲打斷他,“你在說什麼?什麼身份,隱患的?”
支老國公頓了頓,將葉青程背上紋有半朵金鳳花的事說了,嘆道,“現在雖還不明確,但那個年紀的皇家子,左不過就是秦王的嫡長子和安王的嫡長子了,無論是哪個,一旦程哥兒身份暴露,又是一場大風波”。
“我支國公府百餘年來從未沾染皇子爭位之事,才不會招致傾族之禍,如今就算程哥兒身份暴露,我們不偏不倚,也沒有大礙”。
“可若是阿殊嫁過來,以阿殊對程哥兒的看重,讓她袖手旁觀,又怎麼可能?只要她一插手,哪怕她動用的是自己的人,旁人也只會看作是我支國公府”
支老夫人和支淳、舒氏都不知道葉青程身份之事,聞言都是沉默。
半晌,支老夫人勉強開口,“程哥兒是個好的,未必就想的”
支老國公肅容,“時也勢也,形勢迫人,若真有那麼一天,就不是他想不想,而是不想就保不保得住命的事了”。
支老夫人啞然,又是一陣靜默過後,支淳嘆道,“此事畢竟是華哥兒的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