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隨意挪動?”
葉青程溫聲卻堅決道,“外祖母,您擔憂阿殊,阿殊又何嘗不掛心您,依阿殊的性子,留在這,定然是要親自侍疾的,您自然要心疼,兩廂往來,豈不都要加重病情?”
支其華開口,“祖母,程哥兒說的有理,這般兩廂耽誤,倒是不如讓阿殊回府安心養病”。
支老夫人想起剛剛葉青殊非得下床來看自己的事,就嘆了一聲,“我的兒,果然還是你看的明白,阿殊命苦,沒個嫡親的兄長照拂,你多費心”。
葉青程低聲安慰了幾句,退出裡間,低聲吩咐了芳菲一番,芳菲領命而去。
舒氏見他簡單幾句,便將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妥妥帖帖,想起今天早朝的事,心下暗歎,這份人才心思,只怕比之支其華亦不遑多讓。
阿清雖沒有親子,有這麼一個義子,倒是比親子還要好上幾分。
葉青程上前幾步,身子微微前傾看向葉青殊,“阿殊,我現在去接母親,你收拾一下,我接了母親,便來接你”。
葉青殊點頭,朝他笑了笑,她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還是早些離開的好,免得讓外祖他們擔憂。
葉青程安撫笑笑,又叮囑芳草讓葉青殊穿得厚實些,戴上風帽,這才匆匆去了。
小半個時辰後,葉青殊穿戴妥當,拜別支老國公等人,上了軟轎,幾乎剛轉過頭背對眾人,她的面色就瞬間陰鬱了下去。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是她曾經奉勸華韶的話,可臨到自己頭上才知道忍之一字之難忍!
她忍了太久,久到她已經不想再忍下去了!
“阿殊,我問了扁恆,扁恆說他有一個師姑,醫術天分尤在她之上,如果請得她來醫治表哥,當可再多兩分把握”。
葉青殊掀開車簾,“他當真是這般說的?”
葉青程清雅的笑容水墨般在淺淺的夜色中層層暈染開來,“自是當真,只他說他那位師姑,性子古怪,已有近二十年不曾出手治病,過些日子等有了確切訊息,我親自跑一趟,怎麼也要求得她出手才是”。
葉青殊陰鬱的心情頓時紓解了大半,葉青程從袖中摸出一個荷包遞給她。
開啟,卻是與昨晚華韶給她的一模一樣的雲片糖。
看來,華韶已經找過葉青程了。
果然,他今天看似率性放誕的行為早有謀算!
葉青殊放下轎簾,拈了塊雲片糖放入嘴裡,只追殺他的另一批人,他想必是沒有算到的,否則也不致狼狽到當街暴露武功。
暗殺麼,葉青殊冷冷一笑,誰不會!
239 戒備
因著時間太晚,葉青殊回了葉府後便被葉青程押著去休息了。
她下午睡了一下午,雖說剛退燒,精神卻十分亢奮,根本睡不著,連夜將葉府這些天積累下來的事務賬本捋了一遍。
又招了杜鵑來仔細問了葉府諸人進來的動向。
杜鵑一一回了,葉府幾個大些的女孩兒親事都差不多定下來了,只因著葉青靈之事又暫時擱置了,葉守智和阮氏都焦躁難安,陶氏也在回來的路上了。
葉青殊又一一將葉青蘊幾人定的人家仔細看了,這才收拾睡了。
第二天一早,葉青程到芍藥小院,本意是問問葉青殊昨夜起燒了沒有,睡的好不好,不想一問,葉青殊昨天到半夜才睡不算,還一大早就起來了,正在見內院管事。
葉青程氣的笑了,也不進去了,轉身往詠雪院的方向去了。
葉青殊得知葉青程來了又走了,葉青殊得知葉青程來了又走了,就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只他現在要去翰林院坐館,卻是來不及再去見他的,只得接著接見管事。
待忙完了才叫了廚房伺候的人來,吩咐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