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驚起一地白鴿之外沒有起到更大的效果。
章澤終於站不住了,他掏出電話來撥通李長崢的號碼,手機鈴聲卻在揹包裡響了起來。
“操。”隊伍裡除了李長崢和章澤之外沒人帶手機,國內的號碼在瑞士不好用,這還是現辦理的。他抱著包在廣場之前團團亂轉,眼睛緊盯著教堂的大門,想要靠近卻又忍不住猶豫。
……這會不會是一個傳送陣?門後到底有什麼?為什麼這個城市人那麼少?難道教堂裡埋藏著什麼隱情,會把靠近的遊客和信徒全部消融掉?他給杜行止和章母開始打電話,可是一個接電話的都沒有。好不容易想起了酒店的客服號碼,打過去一問,杜行止老早不在房間了。
這個賤人騙他說要在酒店裡睡覺,現在又去哪裡了?
章澤眼睛裡險些噴出火來,氣的呼哧呼哧瞎喘氣,半晌後又被安靜的周邊給壓下了火,開始專心致志地思考起自己該怎麼辦。
總不能放老爺子他們不管吧?
章澤豁出去了,緩緩靠近了教堂大門,將手撫在了銅鑄的雕花上。
沒有變化,沒有出現黑洞或者是傳送陣。
章澤咳嗽了一聲,為自己無厘頭的猜測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他卻仍然還是小心地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看到他的窘態,總算放下心來,剛要施力,卻忽然聽到銅門對面的教堂裡傳來一陣悠揚的音樂。
那音樂彷彿要飄起來,又輕又緩,旋律還蠻好聽的。只不過在這樣安靜的時候忽然響起來,帶給章澤的就絕對不是欣賞音樂的正面效應了。
事實上章澤立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彈跳力有那麼好。蹭蹭蹭退出好幾步之後,他開始“冷靜”地思考起自己現在面臨的困境。教堂門前一個信徒都沒有顯然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範圍,如果真的有問題,他一個人去探求究竟用處肯定也小之又小。
嗯。
他嚴肅地點了點頭,泰然自若地背過身,堅毅地邁動步伐朝外走去。先找警察問一下好了,個人的能力怎麼比得上集體的能力呢?個人英雄主義要不得。
門卻在身後咯吱咯吱地開啟了。
章澤沒有回頭,後背的汗毛根根倒立,頭髮都險些要豎起來。
音樂聲驟然變大,他瞳孔微縮,腳步都開始變得僵硬。
臥槽臥槽臥槽他剛才就覺得這個大門太智慧了有古怪,怎麼人群一走到近前還沒喊人他就開了呢?很明顯背後有人或者東西在控制啊。既然有人這裡怎麼會冷清成這樣?看吧看吧看吧他只不過摸了一下門現在就開啟了吧?上帝上帝聖母耶穌快來收了那些妖孽吧!
他無比迅速地想要離開這個帶給他無限詭異感受的地方。
背後卻忽然亮起了一個高亢的女聲:“章澤!!!你去哪裡?!!?!!”
我勒個去還說中文還知道他名字呢!章澤哪裡還能呆的下去?拔腿就開始跑。
因為是籌備驚喜,教堂裡的所有賓客一開始有興趣的都趴在門上觀察章澤的反應。發現他十多分鐘後才注意到廣場上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已經很無奈了,章澤愣是磨磨蹭蹭一個多小時之後才想到要來一探究竟。結果人走到門前,禮樂隊都開始準備奏曲了,前奏一開始門預備拉開的當口章澤忽然轉身就走?
大夥都急了,見章澤一副真的要離開的架勢,很害怕這場婚禮這樣胡鬧下去會弄到半夜,於是一開始的驚喜也沒法面面俱到地如同計劃中進行。
沒事。杜行止安慰自己——還有後續環節呢。
章澤拔腿就跑的架勢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夥面面相覷,章悌腳剛好不敢追,只能在原地高聲讓章澤別跑。章母和張素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穿著黑西裝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