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對面出城的車道空蕩蕩的,偶爾快速行駛過一輛車,看見這樣的場景,讓巴娜娜獨自深思起來,兩條路,反應了不一樣的人生狀態,大部分人都走在了這條“回城的路,”無論在急,在想往前衝,但都無計可施,只能按部就班的順著秩序前進,而對面的“出城路,”就像勇敢反其道而行的人,一路向前奔去,因為人少路寬,可以跑的更快,更多的選擇。
巴娜娜看著對面的道路出神,一片蒼白的雪花從眼前的車窗飄過,擾亂了巴娜娜的胡思亂想,抬起戴著手套的右手,接住了落下來的菱形雪花,在深紫色的毛絨上,雪花更顯得潔白無瑕,巴娜娜回頭舉起有落雪的手,儘量伸的離巴媽近一些,讓她能夠看的更清楚:“老媽,你看,下雪了,”
巴媽:“今晚又要冷了。”
巴媽:“冬天,無論是流浪的人,還是動物都難熬。”
巴媽:“看到真的造孽。”
聽著巴媽的話,巴娜娜想到了那些隨處可見被遺棄的流浪動物,也想起了曾經夢裡出現的那些孩子的眼神麻木又無助。
巴娜娜暗暗再次堅定了自己的初心夢想:“她要盡一切可能站出來,賺更多錢,有更多的話語權,讓更多的流浪者有個棲身之地,有口飯吃,讓更多渴望讀書的人可以有學可上,”
世界上多一個人發聲行動,就可以讓他們多一份機會。
巴娜娜鏗鏘有力的回應著巴媽的話:“會有人在乎她們,給她們帶去溫暖與愛的。”
巴媽不假思索的附和著巴娜娜:“是啊,世界上還是有好心人的。”顯然巴媽並沒有將巴娜娜說的話和她聯絡在一起。
車裡只有巴娜娜一個人知道自己話裡的意思。
手中的雪化的極快,轉瞬成水,融進了毛線裡,再不見蹤影。
這座城市一年也見不著幾場雪,它不會像北方似的,鵝毛大雪堆積成山,這座城市的雪微弱的不注意看,只會以為是天上下的雨滴。
巴娜娜聽著車裡的音樂,認真的思考起了一些事,她想求一個答案。
巴娜娜話裡是極其的認真詢問聲:“媽媽,如果以為我有幸真的成了一名被很多人喜歡的畫家,有了一些錢和知名度。”
巴娜娜將求知的問題藏在了假如的話題裡:“就是我說如果這樣啊,但是我不能像現在這樣陪在你和爸爸身邊,而是去更多地方做和慈善救助相關的事,你們會理解我嗎?”
巴娜娜再次強調到:“我是舉例說如果。”
巴爸率先出了聲:“你要真這麼厲害了,我會以你為榮,”
巴爸:“但你要知道,有了知名度你的一言一行都會被無限放大,被關注,”
巴爸:“一旦你決定了要做這些事,稍有差錯就會被千夫所指。”
巴爸:“但做什麼事,怎麼做都只有你自己有決定權。”
巴爸:“老爸不會給你的想法拖後腿。”
巴爸喊到巴媽:“你說對吧,老伴。”
巴媽:“對啥啊,你就聽她白日做夢胡扯吧。”
巴媽:“就天天說些讓人高興的話。”
巴媽:“她要真這麼厲害,你老巴家也是祖墳冒青煙了。”
巴媽繼續說著冰冷的話:“咱倆的基因咱倆不清楚嗎?我倆有藝術細胞嗎?”
巴爸不服氣的回擊到:“你這話就不對了,歹竹也出好筍啊。”
巴爸:“而且娜娜的外公外婆不就有這方面的天賦嗎?”
巴爸:“那些花,那些手工,都做的惟妙惟肖的,這怎麼就不是藝術細胞了?對吧,娜娜。”
巴娜娜連連點狗腿回道:“對對對,老爸你說的對。”
巴媽已經懶得跟兩人磨嘴皮子:“那就但願我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