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帶你開開竅吧！”瑪門一把把他拖起來：“去酒吧街，我請！”
……
瑪門喝了一口酒。眼角瞟著身側的牛頭人。
“你特麼耍我？”他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
牛頭人的蹄子搭在瑪門手臂上，用碩大的牛眼對他拋了個媚眼。
瑪門直皺眉：“你這個樣子，怎麼勾引我們魔族壯實計程車兵？”
牛頭人含笑道：“就知道你不懷好意。怎麼，小受課堂講完了，你開始另闢蹊徑了？”
瑪門掩面。說到小受課堂，這真是深深的痛。拉斐爾剛醒來那會兒，裝著一副溫柔賢淑的樣，米迦勒也不跟自己通個氣，自己並不知道他的記憶已經恢復了，還硬磨著要他把那講到一半被打斷的最後一課聽完，這下好了吧，被這個神棍抓到把柄了吧。
牛頭人見他不說話，得意道：“我這個樣子，其實是來勾引一隻身嬌體軟的羊魔人的。”
瑪門面無表情地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牛頭人的合理配偶並不是羊魔人？”
“我之前也一直不覺得天使的合理配偶應該是墮天使。”
“……”
羞羞答答的羊魔人沒有等到，倒是等來了一群濃妝豔抹的魔女。
“這不是瑪門殿下嘛。”依馮直接無視瑪門身邊的牛頭人，熟門熟路地坐上瑪門的腿，塗得血紅的纖指在他胸口不停打轉。
瑪門的笑容有點撐不住，“依馮，我已經……”
“我知道的，”依馮在他胸前磨蹭著，膩聲道：“可你那家那位天使沒有我性感，也沒有我懂情趣，他有什麼好……”
瑪門向看戲看得正歡的牛頭人使眼色。
兩人的眼神無聲交鋒著。
“這位小姐。”牛頭人終於出聲了，撅著嘴還附帶一個媚眼：“瑪門殿下已經答應今晚跟我過了。”
“你？！”依馮不可置信地看著醜陋的牛頭人，又回頭看看俊美的瑪門。
瑪門微笑道：“他很可愛，不是嗎？”
依馮露出被雷劈中似的表情，呆呆地看著他。
瑪門把牛頭人攬進懷裡，牛頭人很配合，順勢就小鳥依人般靠在了他的肩上，大眼微闔做出陶醉的表情，還故作天真地對依馮揮揮手：“大嬸再見。”
依馮：“……”
“我認為你已經不需要我教了，現在起你可以出師了。”瑪門面無表情地道。
拉斐爾很興奮：“真的？”
瑪門：“明天開始試著跟阿斯撒嬌裝可愛吧。”
拉斐爾向來實踐力驚人，第二天，有他和阿斯蒙蒂斯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串清脆如銀鈴般的“呵呵呵呵呵”，以及“你好討厭喔。”
晚餐時分，阿斯蒙蒂斯欲言又止地向瑪門吐露了今天心裡的憂慮。
“我……我覺得他好像不喜歡我了，他今天重複表達了三十七次對我的討厭。”
瑪門拍著胸脯保證這是不可能的事，並在好一番勸說送走憂心忡忡的阿斯後立即把拉斐爾拽了過來。
“你到底在搞什麼？”瑪門的語氣很不善。
“他剛才找你說什麼？”拉斐爾的眼睛很尖。
“你今天太反常，阿斯懷疑你不愛他了。”
拉斐爾淚奔：“我這不是在裝可愛嘛？”
“你臉皮這麼厚是不行的，說話時要臉紅，臉紅才可愛，知道嗎？”瑪門恨鐵不成鋼地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聲拍在拉斐爾的臉上。
白皙的肌膚上很快蔓開一片紅。
拉斐爾冷靜地拿出一面鏡子照了照，看著頰上分明的五道指痕：“你覺得梅塔可愛，是在打了他一個耳光以後？”
瑪門微笑：“再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