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副依舊對他情意綿綿的樣子,要我說,那才是真的受委屈呢!”
館陶長公主長長嘆氣,半晌無語,看著女兒頭疼,“都怪我從小對你千依百順,寵得太過了,要是早知道會把你寵成今天這個樣子,那我說什麼也要從小對你嚴加管教才是。”
陳嬌吐吐舌頭,心說就您那教育方法,嚴加管教估計也管教不出什麼人才來,勸道,“你也別自責了,不光是你寵著我,還有外祖母呢,都把我的脾氣給養成這樣了,現在想改可也該不過來了啊。”
館陶長公主搖頭,無可奈何之下只得退讓,“你如今是越來越有主意了,我管不了你,哼,我不管了,你今後自己看著辦吧!”
館陶長公主拿女兒沒辦法,長吁短嘆了一會兒,放心不下府中的董偃,起身準備回去。
陳嬌起身送她母親,順便問問董偃的情況。
問完之後發現她母親這些天日子也真是不好過,攤上自己這個操不完心的女兒不說,小情人的狀況也是令人堪憂,年紀輕輕的,卻是越來越體弱多病,館陶長公主除了著急焦心卻也束手無策。
建議道,“日常也不必太仔細,該出來走走曬曬太陽還是要出房的,別要咳嗽兩聲就要在房中躺一天,那好人也要被躺軟了。他以前不是挺機靈好動的嗎,那些鬥雞走狗,打獵蹴鞠的,都勸他多玩玩,你看我,就是平日愛玩,多精神啊。”
館陶長公主終於露出點笑模樣,“說得也是呢,你這兩年真是越來越漂亮了,看著倒像還小了兩歲似的。”
陳嬌笑,“那是,我這兩年的心思可全都用在保養上了。”
送走了長公主,芙琴就湊了上來,“娘娘,韓大人來都等半日了。”
陳嬌一喜,“韓嫣來了?在哪兒等著呢?趕緊請他過來。”
芙琴道,“竇太主在,我怕韓大人被看見不好,就請他在後面等,他自己閒著沒事,好像轉去看咱們蒸酒的地方了,我這就派人去請。”
韓嫣臉上的淤痕總算是消了下去,又恢復了他那俊美照人的翩翩風采,陳嬌一見他就會心情很好,笑問,“韓嫣你最近在忙些什麼,怎麼今日才有空閒過來?我可等了你好幾日呢。”
韓嫣看她一眼,“我前些日臉上有傷痕,不高興見人!”
“唉……”陳嬌搓搓手,十分不好意思,“男人嘛,有點小傷不用太介意。”
“確實是小傷,只不過人人見了我都要問一遍,想要知道我府裡哪個姬妾這麼大膽,都敢和我動手,問完了再笑一通,屬陛下笑得最開心,不過我那幾日都陪著他在上林苑,所以陛下懷疑我是在那邊招惹了哪個厲害的宮人!人家不從,結果我就被打了。”韓嫣板著臉答道。
這下陳嬌摒不住也笑起來,“哎呦,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早知這樣就改掐別處,絕不掐在你的臉上了。”
韓嫣不滿看她,“娘娘,你還笑!”
陳嬌連忙收起了笑容,“別生氣,我不笑就是了。”
韓嫣覺得她很沒有誠意,只好不理她,說道,“我過兩日要離開長安一段時間,娘娘你自己要小心些。”
陳嬌一愣,“你要去哪裡?”
“陛下派我去徐州一趟,梁王、城陽王親慈同生,願以封邑分弟,陛下許之。如今城陽王劉延據說已經分封了其子弟為候,陛下不放心,要派人再去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封的,可與奏疏上說的一樣。”
哦,陳嬌瞭然,原來劉徹是想派人到各地去看一看推恩令頒佈之後的具體執行情況。
韓嫣機敏靈活,很得劉徹的信任,在朝中又沒有領什麼重要職務,派他去做這個事情確實很合適。
只是徐州遠在山東,韓嫣這一去,肯定時間很長,陳嬌有些捨不得,“要去這麼遠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