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死的?”
“那個……那個的時候死的。”
“說清楚。”侄兒女人那麼多,怎麼會馬前失蹄?
“公子昨晚帶回家一個男子,與那男子那個的時候死的……”
99一闕悲歌
鄭建業與兒子僵持到後半夜;撐不住去休息了,天亮時侍候鄭易理的丫鬟發現鄭易理死了。
鄭易理赤身趴在同樣赤身的美男背上,把他拉下來後;不見那個物…事,細一看;他身下的美男後…庭處大片大片的鮮血凝結;慘不忍睹。
“太尉大人請了馬太醫去診斷,馬太醫說,公子吃了藥物,那東西進去後變得太大,男人那裡本來就不是可以正常……那個的地方;估摸著公子被卡得太疼,想往外拔;弄斷了,生生疼死過去的,馬太醫檢視了一下,那個男子也死了。”
鄭怡春打了個寒顫,好半晌方問道:“侍候的人呢,發現得早,不是有可能救過來嗎?”
“太尉大人昨晚不給公子留下那一位,公子約摸是怕太尉大人走了還來阻撓,把院裡的人都趕走了,從裡面閂上門,今早進去的那個丫鬟還是用梯子從院牆爬進去的。”
鄭易理居住的院落很大,花草樹木種了滿園,即便是從裡面大喊大叫,外面的人也聽不到的。
美男也死了,看起來似乎與宮裡發生的事沒有關係,可是,鄭怡春搖了搖頭,太巧了,那麼巧她哥因為要阻止侄兒與美男胡來昨晚上沒有進宮來,若是她哥得空進宮,就不會使李懷琳進宮,就不會發生昨晚的事。
儘管發生那事她是快樂的,可是,當時若是皇帝帶著人來得早些,她與李懷琳還在縱情,沉醉中沒有發覺,今日……今日便是驚天醜聞了。
“你再跑一趟太尉府,跟大人說,查一下那個美男子的身份。”
“是。”
宮人領命而去,鄭怡春坐臥不安等著,傷心侄兒死了,又怕早朝上皇帝突然就宣佈立儲。
過得不久,正陽宮那邊先傳來訊息,皇帝這日沒有上朝,內監去勤政殿宣佈,皇帝抱恙,休朝三日。
這是怎麼回事?鄭怡春糊塗了,若是侄兒的死真是皇帝所為,皇帝應該要覷著兄長悲傷子喪無法上朝之機,趁機宣佈立太子才是。
“皇上是真的生病了嗎?”
“是真的,聽說頭上包紮了一大圈,有血跡滲透出來。”宮人小聲報告,在鄭怡春嘉許的注視下說得更詳細了,“那邊的人說,半夜裡皇上在寢殿裡大哭,那頭是自個兒撞殿中大柱撞破流血的。”
“唔,好,下去吧。”鄭怡春無力地擺手。
為什麼那麼傷心?難道是從她這裡走後,想念起舊情?可能麼?
午後,派去太尉府的人回來了。
去了這麼久方回,應是在等訊息,鄭怡春迫不及待問道:“怎麼樣,查出來了嗎?”
“沒有。”
鄭建業恨美男禍害死自己兒子,鄭怡春派去的人到太尉府時,那美男的屍體已被鄭建業命人扔進懸空山了,他要讓美男死後也不得全屍,被野獸吞吃。果然宮人去傳鄭怡春的話讓查美男身份,他再派了人進懸空山把屍體抬回府時,扔屍體的地方只剩幾塊破碎的布料,地上一大汪血水。
兄長太沖動了,鄭怡春嘆息不已,復問道:“縱是屍體不在了,畫了畫像查一下亦可以,太尉有沒有安排人查訪一下?”
“大人想過要畫像的,可是那個男子進府前沒人看見過,進府後,公子一直摟著那男子,那男子一直把臉埋在公子脖窩處,竟是沒有一個人見過那男子的面貌。今早發現時,那男子滿頭滿臉的血,面目不清,因不給他收殮,也就沒人給他料理身體了。”
鄭怡春跺足不以,卻又無可奈何,無計可施,唯有命人加倍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