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嗎?怎麼跑日本來了?再看看身邊的Brecht,雲夜覺得頭疼,這兩人一湊到一起總是很“精彩”的,去年在德國的那幾個月她深有體會。
與Brecht的張揚不同,Eckersberg的氣質更加的內斂,所以每當Brecht吵得很大聲的時候Eckersberg也只會在一旁淡淡的嘲諷而已;雲夜想,根本就是同類人嘛。
看著緩緩走近的人云夜甚至已經可以感受到Brecht開始“冒火”了,但是這火是不是旺過頭了?雲夜不解地皺眉——能不能不要在大庭廣眾下丟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Brecht上前一步,目光不太友善。
“機會難得,怎麼能錯過呢?”Eckersberg揚著優雅的笑容,回答的話大概也只有雲夜與Brecht能聽懂了。
“那你的獨奏會怎麼辦?”Brecht微微挑眉。
“已經全部取消了。”Eckersberg微微一笑;“這邊也完全沒有問題。”順便提前回答了接下來肯定會有的問題。
看了一眼時間,離排練還是十五分鐘,鐵定遲到;無奈地搖了搖頭,雲夜側頭想對跡部說他們還是走吧,可是卻發現跡部看向那兩人的神色不太對勁,順著視線看過去的雲夜不禁暗自嘆息,這算什麼?——深情對望?還是含情脈脈?
“Brecht、Eckersberg你們還不走嗎?還有十五分鐘。”出於“同事”的情誼雲夜好心地提醒了他們一句,誰知道回神的兩人齊齊走向了她;“幹嗎?”疑惑地看著他們。
“一起過去。”異口同聲地說著,非詢問。
“本大爺會送她過去的。”雲夜還未來得及說什麼跡部就攔在她身前,口氣好像有些惡劣了。
Brecht與Eckersberg對視一眼,雲夜的第六感告訴她,怎麼有種他們要“同仇敵愾”的氣勢呢?而之後三人到底說了些什麼雲夜發現她似乎有些聽不懂了;怎麼會聽不懂呢?她德語那麼好的順勢環顧周圍依舊不散的人群,也不管三個人還在說什麼,微微搖頭嘆息,獨自轉身走出人群。
“雲夜。”三道不同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雲夜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說著;“我自己會過去。”
跡部微微皺眉,才想要追上去卻發現前面的人已經停了下來;而前面不知何時停了第三輛車,很普通的商務車而已;車上沒有下來任何人,不過雲夜卻徑自拉開了車門鑽入了副駕駛;然後車子就那樣絕塵而去。
跡部突然冷笑一聲,他是否該感嘆她真的很受歡迎呢?在人群反應過來前跡部已然離開,這一次,他真的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在改變了。
Brecht與Eceersberg對視一眼,都露出一抹冷笑,然後各自走向各自的車,那氣勢大有在速度上比拼一翻的樣子。
當事人的四人全部離開後,各種議論就在東大蔓延了開來;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吶。
車上的雲夜則微微撥出一口氣,向身旁的人微笑著道謝。
“不!說起來是我該道歉的,沒看好人啊;唉!這兩人”黃面板黑眼睛,標準的中文,和煦的笑容,年輕溫和的男人是Brecht與Eckersberg兩大天才音樂家的經紀人——戚嘉毅。
“一個貴族,一個大少爺,怎麼都那麼孩子氣呢?”雲夜無奈地搖了搖頭,每次見面,他們之前的氣氛總是那麼“劍拔弩張”,讓人不明瞭。
“大概是為了搶奪心愛的玩具吧。”戚嘉毅意味深長地對雲夜笑了一下,不過後者的表情卻又讓他覺得那兩“孩子”其實真的挺可憐的。
“搶奪心愛的玩具?”雲夜微微皺眉,一臉怪異地看著戚嘉義;“他們把我當玩具了?”這一回好像“領悟”得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