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的態度,憑什麼要在受到傷害以後去為傷害她的人求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已。
真田依奈還想說什麼,可是雲夜已經轉身,換了一種笑容;“啊,討厭,檸檬派都冷了。”有些報怨,更多的是撒嬌。
“誰讓你偏要下來的?”跡部投去一個“你活該”的目光,攬過雲夜的肩膀。
“好吧,是我的錯。”雲夜垂頭,假裝委屈。
“晚上還是不要吃甜食了。”順便糾正某人不正常的飲食習慣;想起來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被她管著就覺得“冤”,明明是個連自己都不會好好照顧的人。
“算了,你大少爺說什麼就什麼吧。”雲夜嘟了嘟嘴,語氣聽上去頗為無奈。
兩道親密的身影再加上身後越來越遠的淒涼身影,怎麼看都會覺得這是詭異的一幕;不過,能怪誰呢?她最多也就只是能感嘆一聲——投錯胎了。
反正,該說的她都說清楚了,那些事情真的不歸她管嘛;沒看見她正閒得要發黴了嗎?絕對找錯人了嘛。
翌日清晨——
跡部開啟雲夜的公寓大門的時候就看見有人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杯牛奶一臉呆滯地看著茶几上的檯曆,不華麗到了極點;而且完全沒有發現跡部的進入。
“啊嗯,又怎麼了?”直到跡部走到了她面前,雲夜才有些迷茫地抬起了頭,一臉苦惱的樣子。
“景吾唔,這次死定了”滿眼無辜地望著跡部,後者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不要在他面前裝可憐!
“幹嗎?打遊戲沒通關?”以鄙夷的目光居高臨下地注視著雲夜,天知道說“要死了”其實根本就是微不足道而又不華麗的小事,比如——一個晚上也沒有辦法讓新遊戲通關。
“不是。”搖頭再搖頭,“這次真的完了。”
“那你說吧。”向餐廳的方向瞥了一眼,竟然沒有早餐嗎?有些意外呢。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
“今天是某門課的期末考啊。”雲夜扯過一個抱枕,無力地“癱”在沙發上。
“然後?”跡部皺眉催促著,說得不清不楚,誰會明白?
雲夜從茶几下面的抽屜抽出厚厚的一本書;“都是考這上面的內容,可是,我一個字都沒有看過。”無比挫敗地繼續嘆氣。
跡部盯著雲夜一段時間後,淡淡吐出兩個字;“活該!”
“啊,景吾你太無情了!”說著,雲夜轉頭“哀怨”地看著跡部,磨牙中
“哼!這和本大爺有關嗎?”跡部挑眉,他覺得雲夜不過是裝模作樣,沒見她看過書,但是也沒見她考砸過;也許,就是在撒嬌而已。
雲夜微微沉默,有些苦惱地扯了扯自己的頭髮;“這次不一樣啊,是真的什麼都沒看啊。”
跡部看著雲夜的樣子,也覺得不像是裝的,不過;“活該。”送出的依舊只是這兩個字;如果不是為了演出,她不是該有很多時間來看書的嗎?怪得了誰?
雲夜抬眼瞪跡部,然後又低頭微微嘆息;昨天晚上她還在那說人家“自作虐不可活”,然後今天這句話就要印證在自己身上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太悲慘了一點?
跡部拿過那本書翻了幾頁,書上有著整齊的筆記和各種顏色筆劃出的重點,微微皺眉;“以你的記憶力應該沒問題。”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鼓勵。
“我不知道啊。”難得的,雲夜這一次是真的沒把握了;從早上開始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呢,而且,眼皮似乎還跳過了。
“今天什麼時候考?”
“下午。”
“你還有一上午的時間。”跡部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幸災樂禍?
“哼!”冷哼一聲,氣鼓鼓地轉頭不理人;“對了...”突然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