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變得如此虛弱?其實他一聽到她對顧懷琛說“我跟你走”時便已經開始有一種瘋狂的想要把他給殺了的衝動,她說她只當他作哥哥,他的心才緩了下來,只要有一絲可能,只要是她說的,他都願意相信她。
因為,從來只有他騙她,她一直都是對他坦率的。
從來沒見過有那一個女子的心是那般明如鏡清如水,乾淨純粹容不下半絲虛偽和矯情。愛了就是愛了,不愛就是不愛,她分得最清楚了。
然而,這樣的人原來才是最大的騙子。
就連不愛,也隱藏得那般的深入。讓他信以為真,讓他輸得連心都空無一物。
他不知何時已經把壺中的酒喝光了,彭子都早已經由孟蘭卿陪著告辭離開擷芳閣。他一擺手,絲竹管絃之聲俱停,翩然起舞的歌伎紛紛退下,杯盤狼藉,意興闌珊,周圍盡是繁華落盡的頹敗冷清。
容青回來時,見到的便是倒在桌上爛醉如泥的容遇。
容遇做了一個夢,夢很冗長,那些以為忘卻了的流轉的歲月,在顧府的點點滴滴;還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