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蛇虛晃,毗摩質通身碧綠,十隻手臂上下揮舞控制著蛇身。
百招過後,帝釋天右臂被靈蛇纏繞咬住,帝釋天吃痛,左手持刀對著吞下自己右臂的巨蛇砍去,靈蛇碎裂成光點頃刻間消失在空氣裡。
“嗚嗚!”毗摩質一臂陣痛,火辣辣的刀痕從肩膀橫向了小腹。而帝釋天胳膊已被巨蛇咬斷,孤零零的橫在黃金沙灘上。失去一臂的帝釋天目光陰狠,隨即皺眉的大手一揮說道:“我討厭骯髒!迴天道!”
不等毗摩質反應,天邊的持著寶傘的多聞天王收了傘,帶著一干天兵和身首異處的般若苦消失在天邊。
“懦夫!帝釋天你回來!我們再戰!”
東海永生殿,止水放下了手中的夜明珠碎片,趴在地上用手輕輕地撫觸最後一根磐石柱上的痕跡。
她永遠都會記得鬼道來襲時,般若苦一身紫光駕著飛馬從高高的雲端衝下來的模樣,他頂天立地,威風凜凜,好像他生來就適合血腥殺虐的戰場,他像黑暗中的曙光,只要他出現,戰爭就會很快結束。那一刻,她知道,般若苦不僅是屬於自己的砍柴夫,還是六道蒼生的南天王。
阿苦,阿苦…。
“噹噹,噹噹噹!”止水側耳,撐起上身。
“咣咣咣,咣!”告訴我!快!
石柱外的敲擊急切凌亂,也擊碎了止水脆弱的心。
“。。。他那麼傻做什麼…,止水用額頭當當的回應: “結果如何?”
外面一邊哭泣一邊敲擊的人的暗語說:“雙雙重傷,他虛弱至極。”
許久沒有開口說話的止水如貓崽子一樣,虛弱的啊啊叫喚著,嘗試了幾次她終於將音符嘶喊出來!
“質!放我出來!我要出來!!”
聲聲陣陣聽得石牢外的墨譚好不淒涼。就在這是,墨譚只絕色一陣寒風吹來,一轉身就瞧見白髮男人杵在自己的身後,她剛想驚叫,就被白鯊提著衣領拽出了永生殿。
“墨譚夫人,毗摩質王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你還是快快離去吧!”白鯊表情真誠,像是一開始就知道墨譚幾次三番的小動作。
“白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止水在裡面!你為何不放她出來!”
白鯊歪著頭,眼睛裡猶猶豫豫:“我當然知道。”他下意識的吸吸鼻子,然後攤開手說:“毗摩質王警告我不許再問止水夫人的事…。”
“既然你聽毗摩質的話,為何今日還特意跑來提醒我?你安得是好心還是歹念?”
白鯊面目本來就僵硬無比,如今被墨譚沒由來的聲聲質問,僵硬的臉一臉痴呆,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大問題。
“白鯊,我求你,如果止水有機會逃出來,請你將她送回岸邊,她真的不能再呆在這裡,我不能讓她變成行屍走肉,毫無生氣!”
墨譚暗綠的眸子裡是無奈的求助,看得白鯊更是一陣心慌,莫名的白鯊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墨譚的請求。
墨譚剛走,深海中便湧入東海修羅。戰事一場,都耗了他們不少靈力,許多人一入海底就消失無蹤,回家與妻子團聚。
毗摩質在眾人散盡後,捂著胸口緩慢的走向永生殿。
原來有了止水,永生殿是毗摩質最愛呆的地方,如今這裡是關著止水的牢籠,止水窒息,他亦然。
“毗摩質,放我出去!質!放我出去!”
大殿裡傳來極弱的呼喚,毗摩質一驚,全身肌肉不協調的抖動,那是比戰場上更甚的顫慄!他大步流星,生怕錯聽一句!”
“質!放我出去!我要出來!”
一年的囚禁,磐石牢籠裡只有叮叮噹噹的鑿刻聲,多一句人話都沒有,更別提像如今這樣低聲的討饒。
毗摩質原本計劃的那些問話全數遺忘,他大手解開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