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婉露是你的人,那你為何當時娶她?”
“我為何當時娶她?”司馬銳笑意看起來有些涼涼的,讓人怎麼看心中怎麼不舒服,“姑姑應該去問問您的弟弟,侄兒的父王,我還真不知道我為何當時娶了她,況且侄兒也說了,若論起來,這婉露還是侄兒的外甥女。這輩份本就是錯的,雖然說姑姑被先皇攆出了皇宮,不算是司馬家的人,可這親戚大家還是念著的,一直以來,侄兒也當您是侄兒的姑姑,若是撕破了臉皮也是不好,所以侄兒才沒有強行把您的寶貝孫女送回孟府。您到指責起侄兒我來,真不知侄兒我是錯在哪裡?”
“不論怎樣,人已經進了四太子府,就不能再出去,若是出去了,可讓婉露如何活下去?”孟老太太強壓下怒火,說。
“她如何活侄兒不知,但侄兒如何活卻是知道的,侄兒不是一個能夠勉強的人,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若是當做外甥女,甚至當做妹妹一般的人看,婉露還是個蠻可愛的女子,直爽,敢作敢為,只是可惜,若論到感情二字,只怕是侄兒心中只有楓兒一人,存不下任何一個外人,若是姑姑不想惹出是非,還是悄悄帶了出去,另為她尋個人家,畢竟還是個黃花閨女,一輩子耗在侄兒我這兒,也只能是落淚一生,侄兒絕不會稍加以顏色的。”司馬銳仍然笑著,但證據仍然讓人生寒意,一點個溫情也沒有。
“你,你不用給我講這些個歪理。”孟老太太氣極了,站了起來,硬硬的說,“不論那個慕容楓有什麼法子迷住了你,這婉露必須是你司馬銳的唯一妃子,這一點不容商量。你立刻去四太子府,好好的陪著婉露,否則,我讓你們合意苑不得安生!”
司馬銳嘴角一撇,淡淡的說:“姑姑,侄兒最後說一聲,當時娶了婉露是侄兒不對,但事已至此,您說我仗著四太子的身份也好,您說侄兒無情無意也好,侄兒就是這樣的本性,這婉露姑娘侄兒還真是休定了,若是姑姑還顧著面子,就悄悄的離開,若是姑姑一意孤行,侄兒就硬生生讓您和您的寶貝孫女休想踏入皇宮半步!”
“你到是夠猖狂的!”孟老太太鼻子裡哼了一聲,“這大興王朝能夠奈何我的人還沒生出來,你有什麼本事讓我不能踏入皇宮半步!”
“大興王朝在外有兩處冷宮,是當年先皇懲罰犯了大錯的嬪妃的地方,我雖然只是四太子,可我有權將我討厭的妃子送進哪裡,若是您仍是不肯罷休,我就會將孟婉露送到那兒去,大興王朝有規定,若是這兩處冷宮裡的嬪妃的舊人出入皇宮,普通人等也可先殺後報!”司馬銳冷冷的說,“我本就不是一個講情講義的人,原來還念著大家是親戚,有些事能夠過去也就過去了,再加上楓兒不知生死,所以心如死灰,懶得理會這宮中是非,如今,您若還是不依不饒,可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你,你簡直是太可惡了,婉露犯了什麼大錯,竟然讓你如此心狠手辣?”孟老太太放輕了些聲音,那個地方她是知道的,當年她的母親就是因為犯了大錯,所以被關了進去,但先皇還念著自己是他最疼愛的女兒所以沒有一同攆了出去,否則,今日的自己早已經不知去向何處,母親在裡面是如何死掉的都沒有人知道,連自己也沒有見上最後一面,其實自從關到裡面,她就再也沒有見過母親。
“她犯了什麼錯誤,我還真是說不上來,可我不喜歡她就是理由,若是不喜歡一個人,怎麼做都不為過,我不會覺得我送她去哪種地方有什麼不妥,只是少了眼前的麻煩而已。”司馬銳淡淡的說,“我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你自可去問問,哪個人會說,這四太子是個情深意重的人,只怕會說我是個寡情薄義的人!“
孟老太太沒有言語,這司馬銳她是有所耳聞的,如何傳聞她怎麼可能不知呢,只是,婉露這丫頭鐵了心的要跟這樣一個人,自己怎麼勸都不成,真是難為。若是這司馬銳真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