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所有的杯子都被放了玉樹的汁液。
凱撒挑挑眉梢,“青杏怎麼了?我怎麼知道,杯子裡會有什麼味道?我又不是賣青杏的!”
喬綺的眸光狠咄的打在男生的臉上,“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為什麼玉樹會又少一片葉子,而除了你的杯子,所有的杯子都有青杏的味道?
是你剛才趁著我出去找吸管,把玉樹的汁液塗在了被子上!”
一旦杯子被玉樹的汁液汙染了,其他的事也就想明白了,這房間了除了她就只有這個男生,不是他的話,還能是誰,總不會是鬼吧?
凱撒攤攤手,“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什麼玉樹少一片葉子?”
喬綺的手一把抓住凱撒的衣領,“別給我裝糊塗,不是你還有誰?你知道玉樹的汁液會讓人過敏,所以故意塗在杯子上的!”
凱撒的眸光深冷地絞著女孩,“看來,你知道玉樹的汁液又毒會引起人過敏。其實我是不知道的,不過我看見你把玉樹的汁液弄到我的杯子裡,所以我也學你的樣子,弄到杯子裡,想看看這樣做到底有什麼後果。”
他當然不是想看看到底有什麼後果,他在中藥上的研究沒少下工夫,小女人一動玉樹,他就知道了。
他故意讓小女人喂他喝水,因為他知道她一定不會喂,所以他要找機會想辦法把她支病房,本來他想提議弄吸管的,沒想到小女人自己想到了,他當然將計就計的讓她去,然後自己掉到了被子裡的水,又重新放了一杯乾淨的水。
當然他沒忘了把其他的杯子塗上玉樹的汁液,作為對小女人的懲罰。
“不可能,我是背對著你的,你怎麼看見我擠玉樹的汁液在你杯子裡?”喬綺立刻反駁道。
只是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這樣變相承認了,她自己做過的事。
她的小臉蒼白著,自己的小計策就這樣被男生揭穿了,她的心擰巴著難受著。
凱撒的唇角扯成了直線,“我剛剛才做過手術,如果不是我知道玉樹的汁液有毒,是不是現在我就該死了?”
他的手反正抓住女生的手臂,將她一把拉到懷裡,這個丫頭到底是多狠,他才剛動完手術,她就敢給他下這樣的毒,雖然這種毒是微毒,可是他現在的身體,哪禁得住這樣的折騰?
喬綺牙咬在自己的唇上,“誰讓你欺負我?這種毒就是過敏,我現在不也沒死?”
她強詞奪理的說道。就這樣被人抓到她害人,她的臉色尷尬著,沒想到凱撒懂草藥。
“我欺負你?姑娘,你還能再不講理點嗎?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你在挑釁我,今天還差點讓獅獸弄死我,你還說你欺負我?”
凱撒真心跪了,他都要死了,她還敢說他欺負她,這到底是誰欺負誰?
喬綺的手掰著男生的大手,“你還沒欺負我?就是你一次次的輕薄我!”
她氣吼出聲,不是他一次次的佔她便宜,她能這麼討厭他嗎?
從掉進池塘裡,他就抱住她不放,他還敢說,他沒欺負她?
“別忘了,每一次都是你先招惹我的!”凱撒說道。
他另一隻手臂將女生的腰身鎖住,身體一滾改變了兩個人的位置,把喬綺壓在身下。
“比如現在,你就招惹我了!如果不是你給我下玉樹的毒,我也不會給你下毒報復你。而你也不會過敏,所以善惡到頭終有報,你說是不是?”
凱撒的話激怒了喬綺,她怎麼就不是善了?她是刁蠻,喜歡變著法子的整治人,可是她整治的都是該整治的人,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傷人。
“善惡到頭終有報,那就該騸了你這個流氓!”她氣吼著。
凱撒重壓在女生的身上,她小小的身體,比他差了一頭多,完全是沒有長開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