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已經是黃昏了,趙豫仰著頭呆呆望著昏黃的天空,福禧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盯著他的背影。看他半天沒有動靜,突然又低下頭,抬起手,忙小跑上前輕輕試探式的喊了一聲:“陛下~!”卻被眼前的情景唬了一跳。趙豫雙手捂住臉,指縫間有透明的水跡不斷流出……
18
生下來的是一對雙胞胎男嬰,許是隻呆了七個月就出生的原因,身體都瘦弱的可憐。會讓冉玉濃難產也是因為胎位不正兩個孩子居然是同時出來的。趙豫聽著地下穩婆和太醫的回報,心裡居然有些慶幸孩子發育不足才讓冉玉濃沒有遭受更大的磨難。奶孃把孩子們抱上來給他看了,皺巴巴的小臉,就像剛出生的小貓咪,哭聲都是細弱的。趙豫細細看著,為人父的慈愛之心終於壓倒了先前對孩子的些須厭惡,抱在手上親親拍拍了好一會兒,才將他們遞給奶孃讓她們帶去睡覺。自己接著聽太醫對冉玉濃身體狀況的稟報。
按照太醫的診斷,冉玉濃因難產氣血兩虧,且後庭撕裂之傷極為嚴重,需要長期調養。而且…桂太醫抬頭偷偷望了下趙豫的臉色,才吞吞吐吐的說最好三個月內不可行房。趙豫聽後愣了愣,收斂了神色讓他下去了。自己自是去陪在冉玉濃床前。
從此以後,趙豫一直守在冉玉濃身邊寸步不離。除了必須的朝議和國務的處理,他諸事不管,一心一意陪著冉玉濃。那天的驚險還是讓他後怕,甚至晚上還會做噩夢見到玉濃渾身是血的躺在他面前。無力緩解之下他唯有守在冉玉濃身邊,親眼看著他好好的躺在身邊,跟自己說話,對著自己微笑,摸著他帶著體溫的身體,感受到他胸腔的心跳,才能真正安下心來。而冉玉濃,經過這次幾乎瀕臨死亡的生產,結結實實的體會了一遍幾乎跟趙豫天人永隔的痛苦難捨滋味,對現在的生活更加珍惜,對趙豫也是前所未有的依戀。經此一役,兩人的感情自是更加如膠似漆,再不肯分開。而趙豫幾乎對於後宮的一群佳麗的不聞不問,也惹起後宮一些曾今頗承恩露的年輕妃嬪非議。
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個多月,冉玉濃的身體已經好了大半,唯有後庭裂傷還需休養。趙豫自然還是寸步不離的相守著。宮門外卻常有一些藉著給皇上皇后請安的名義上門打探的妃嬪嘮叨,有時還會和守門的內侍起些小衝突。往往被回傳到趙豫耳邊。趙豫哪有功夫來理會這些事?自從冉玉濃懷孕到生產再到產後調養,兩人有近一年沒有無所顧忌,暢快淋漓的歡愛一場,把趙豫憋得都上火了。冉玉濃也不好過,從16歲被趙豫開了苞到現在,他那一夜不是被趙豫壓著顛龍倒鳳,共赴巫山大行雲雨之後才相擁睡去?自己這具身體被趙豫辛勤耕耘得早已開出了情慾之花,從裡到外都透著“慾望”兩字。如今卻再也不能繼續享受Xing愛的滋潤,不得不忍受禁慾的日子。內裡更是飢渴無比,天天因空虛而叫囂。
兩人雖然已經極度慾求不滿,卻也不敢亂來。趙豫因顧及冉玉濃的身體,不敢造次。每每只有以瘋狂褻玩他的身體來慰藉紓解一下自己緊繃的慾望。冉玉濃本就同樣飢渴,再加上這次幾乎讓他喪命的難產,讓他陡然看開了許多。對於趙豫在他身上玩的各種花樣不在因矜持羞澀和禮法束縛而抗拒,無論他提出多少荒唐淫蕩的要求都全力配合。而趙豫的手法高杆,每每讓彼此不用真正交媾都能得到慾望的暫時紓解。倒也讓冉玉濃舒坦滿意。
今年入冬較早,十二月初已經開始飄雪。趙豫跟冉玉濃午膳之後一起到了書房消磨午後時光。此刻兩人正坐在書案旁,趙豫提筆正在處理國務,御批奏議。冉玉濃坐在他雙腿間相陪。全身一絲不掛,只用一件紫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