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突進。
“李師弟、張師妹,快回來助戰,八爪就要託渡輪入海了。”司馬師兄嚷道,遠處,被丟擲海面的李師弟與張師妹,渾身溼淋淋地踏空而行,直飈而至。
不過,他們還未曾趕到,只見船上甲板中,一名青年凌空躍起,手持長刀,一刀砸在八爪的額頭上。
那青年的刀甚至身軀,在八爪的身上有如甲蟲一般的大小,那柄刀,相對於八爪,更如牙籤一般。不過,就當這根牙籤砸在八爪身上之際,整隻八爪連同它拖沓著的渡輪,都猛地沉了一沉,那八爪的額頭上,一道黑液噴出,射了那青年滿身。
那名青年,正是李元霸。他無法踏空而行,而八爪抵住船沿,正是他出手的好機會。他知道機不可失,那猛砸的一刀,是霸刀四訣中的“砸”字訣,十萬斤巨力,完美地注入霸刀,砸在八爪的額頭上,頓時刮開八爪,砸出血液。
八爪“嚎”地痛苦呻吟,鬆開了觸鬚,沉入了海面。
李元霸輕踏八爪的額頭,身輕如燕般飄落至甲板上,輕輕撫著粘著黑液的霸刀,滿足地微笑著。
他對這一刀非常滿意,不過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如此兇猛的一刀,居然僅僅割開八爪的肌肉,甚至無法挖開它的筋骨。
換言之,即使八爪不動也不動地任由他砸打,以他如今的實力,也無法給予八爪致命一擊。
海王類,果然兇猛。
三名天人境高階強者齊齊回到甲板上,不約而同地打量著李元霸,隨即,司馬師兄對著船上掌舵的船員叫道:“馬上啟航,全力擺脫八爪。”
“擺脫八爪?難道附近還有其他八爪?”李元霸疑惑道。
司馬師兄微微喘著氣,與另外兩人緊張地盯著海面,注視著周圍的動靜,一邊答道:“八爪是天人境的海王類,擁有再生能力,莫說是你,就算是我們三人合擊,也無法給予它致命一擊。我們能夠做的,只是擊退它,然後逃出它的領地。”
“天人境妖獸?果然強大,可惜它無法上岸,否則與它大戰一場,不亦樂乎。”李元霸滿不在乎地說,他的話,讓在場的海皇殿的強者瞠目結舌。
如果是常人這麼說,他們肯定以為李元霸是浮誇之輩,不過,李元霸的身份,他們早就從李任生及趙武臣的書信中得知。只不過他們自持藝高,沒將李元霸當成一回事,所以一路上並未邀請結識。不過,自從剛才見識了李元霸那充滿霸氣的一刀,他們就知道,李元霸絕非池中之物,更非浮誇之人。
李元霸這樣說,充份表明他希望與強者戰鬥的願望。
渡輪高速行駛了小半個時辰,海面平靜,再無異狀,海皇殿的強者才鬆了一口氣,命人檢查船身損壞的程度,加以修補。
整個甲板上如今堆滿了八爪的觸鬚,不過船員並非將觸鬚扔到大海,而是收拾起來,並小心冀冀地打掃乾淨。李元霸細問之下,才知道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避免吸引其他海王類。
旅客們為撿回一條命而歡呼,正在船倉吃喝慶祝,李元霸卻受到三位天人境強者的邀請,登上船倉二樓的甲板,吹著海風,喝著美酒。
“李兄弟,我海皇殿眾師兄弟多謝你助我們一臂之力,擊退八爪,乾杯。”司馬師兄舉杯敬酒,李元霸當然來者不拒,一飲而盡。
三名天人境高階強者,分別是司馬一刀、李莫言、張玲,他們的相貌也就三十來歲,不過李元霸知道,一旦突破天人境,青春常駐,眼前三人,說不定已經是年齡過百的爺爺婆婆。
所以,李元霸對三人非常尊敬。
“李師兄與趙師弟非常讚賞李兄弟,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們師兄妹三人之前有所怠慢,還請見諒。”司馬一刀笑道。
“司馬……司馬大叔莫這麼說,這次我可以橫渡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