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大家給小姐請了安,林管事簡單地吩咐一句:“吃完早餐就立刻回來。”
有什麼事情了?該是給大家安排活計了吧。大家的心裡狐疑著,也隱隱有些興奮,都盼望著多拿些月錢,卻誰也不敢發問,齊聲答應了。
早餐後,回到院子裡,因為林管事吩咐了,大概會有些事情,所以張蕭晗沒有立時就修煉。
果然,沒有多久,透過窗戶,就看到林管事陪著一個男人從院子大門走進來,這是張蕭晗穿越到這裡後見到的第一個男人。
翻遍記憶,也沒有在腦海裡找到有關這個男人的半點印象,不禁奇怪起來,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
和林管事的年齡相仿,相貌看著更像張家的人,難道是林管事的男人?不會吧,林管事就是有男人也不能這樣正大光明地領進主子小姐的院子裡啊。
也不能怪張蕭晗這麼想,在前世的思維模式下,任誰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這麼想吧,況且,你看林管事對那個男人多恭敬啊。
林管事只一個眼神,大家就明白了,迅速地從房間裡站出來。
“姑娘們,這是我們張家的制符師。”制符師,多麼新奇的一個名字,張蕭晗一邊隨著大家行禮,一邊好奇地打量著這個男人。
相貌還算是耐看,就是面無表情,像沒有看到大家在向他行禮,也沒有看到面前的眾人一般,說不出的傲氣。
林管事在一旁陪笑說:“煩勞長老了,這些就是二小姐院子裡的丫頭,長老,這邊請。”
林管事絲毫不覺得張長老傲氣有什麼不對,長老啊,還是制符師,整個張家就是這麼一位,雖然他的修為不過練氣六層,和族長他們練氣九層巔峰相比是遠遠不足,但是,人家有著一手製符的本領。
只這一點,就足可以在張家橫著走了。
二人越過正房,林管事小心地落後半步,向後院走去,張蕭晗幾人互相看看,趕緊跟上。
這麼傲氣啊,是制符師的緣故嗎?哦,還是長老,不知道長老又是什麼官銜。
張蕭晗胡思亂想著,隨著林管事走上上房一側的迴廊,轉過上房,就看到後邊又是一個小院,還有一排高大的屋子。
眾人都是第一次到這裡,悄悄四下打量著,然後跟著進到正中間的一個大屋子裡。屋子很大,除了正中間一個方桌,再就是靠牆一個櫃子。
“林管事,你們太太求了我,教這些女孩子制符。”張長老看著林管事,略微有些傲氣地說:“你在張家也是這麼多年了,你也知道,制符講究的是天分,我張某人修為不高,但是在制符的天分上,張家也就我這麼一個人。”
林管事賠笑著說:“是啊,長老,整個張家,誰不知道您張長老制符師的大名,就是望嶽城裡,您老的大名也是如雷貫耳,我們太太想了很久了,這些女孩子們早晚要跟了小姐出去的,若是學個張長老一兩點的本事,也是小姐以後的臂膀,我們小姐會記著您的。”
對於林管事的恭維,張長老心裡很受用,但仍在心裡撇撇嘴,若是制符這麼容易的話,整個張家也不會只他一個制符師了。不過,想到懷裡的那一塊靈石,那可是一塊靈石啊,就為了給這些女孩子們示範一次怎麼製作符?,二太太還真捨得。
那人錢財,替人辦事,何況,這次還不是普通的錢財,張長老正色說道:“我既然答應了你們太太,自然會盡心盡力,但是我只答應了你們太太半天的時間,這半天的時間裡,她們能學到多少,也是看她們的造化。”
“是,是,能聽到林長老親自講解,是她們的福分。”林管事的態度非常的謙卑。
整個張家,只有張長老這麼一位制符師,就林管事得知,還沒有一位庶子庶女能得到張長老的指點,二太太這是花了大價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