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有,你聽我說清楚,別生氣,別生氣……”
“證據都還在,有什麼不清楚的!”他撥高了聲音,眼睛更紅了,一種讓我不敢直視的怒氣壓了下來,我聲音都心虛地小了起來,“沒有你想的那些事,就是不小心被人咬了幾口。”
“被誰咬的?啊啊,你說啊。還不小心,誰特麼這麼小心咬到你肩頭上,瘋狗嗎?平時我脫你衣服快一點都會被你踹下床去,這麼激烈你也不反抗了?誰!誰幹的?我都不捨得動你一口,那個王八蛋乾的!”他氣得從床上起來,連件小內風也不穿,光著身子站在床邊氣得全身顫抖起來。
“親愛的,這只是誤會,聽我說。”我也光腳跑到他跟前,惦起腳尖去親吻他。
他偏頭躲開我,不依不饒地說:“誤會……都被弄成這樣了,你告訴我是誤會?你當我是傻子啊?”
“真的是誤會,我在公司樓下遇到了劉天,他昏倒了我送他去醫院。”我忙不迭地竹筒倒豆子,一下子交待了清楚。
剛才的設想完全沒一個靠譜兒的,遇到他我只有老老實實交待,老老實實被壓。
“去醫院會弄成這樣嗎?就是劉天昏倒了,讓他在那裡倒著,你當什麼活雷鋒。你老實說,是不是和劉天滾床單了。你太過分了,你……你你……你竟然揹著我出去亂搞!”他氣得語無倫次,我急得語無倫次,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能把事情說清楚。
“他喝醉了,我要是知道他會撲上來,一定不會送他去醫院的,我保證,我跟他真沒什麼。”我急急地說著。
何連成平時脾氣好,生起氣來馬上暴起傷人,最難安撫。即使他老爹氣到他,也會直接摔東西走人,而且事後絕對不道歉。我不敢觸他的逆鱗,死死抱住他不鬆手,生怕一鬆手他再負氣出走。萬一在外面酒後亂個性,我找誰哭去。
“啊……都特麼撲上來了,你還說你們是清白的,鬼相信你的話。你……你……太讓我失望了。”他用力掰開我的手,轉身就往外走。
擦,童鞋你好歹穿件衣服再去客廳呀!就算家裡沒其他人,你這樣子全裸出鏡也不太好吧,何況你特麼還帶個小棒槌出去……
我拿起他的睡衣撲上去幫他披上,再次真心解釋:“相信我,真沒什麼,要是我說的有一句假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
我話沒說完被他捂住嘴:“有話好好說,別沒事指天發誓,你出了事兒,我兒子怎麼辦?我找誰出氣去?你就算是有了姦夫,我特麼也要把姦夫給拆了燉湯喝。”
聽他一連串兒惡毒的話,我終於鬆了口氣。還好他腦子裡沒進水,把我的解釋聽了進去。
我反手抱住他的腰,一步一挪地把他推到客廳沙發上,自己連人帶衣服撲倒他身上,從額頭眉心開始,細心溫柔地親他……天大的怒氣,我也要把你親沒了。語言解釋不行了,那就用行動解釋。
他剛開始死活不肯讓我碰到他嘴唇,左躲右閃的不肯就範。我不氣餒,也不敢氣餒。
這件事本來就是我錯在先,要是在這個時候把他扔下去,自己覺得委屈去哭哭啼啼,這段感情離結束不遠了。
再說,我委屈個屁,本來這就是事實,他說我罵我,那怕打我,我受著就是了。
“你看咱們得講道理,於淼都拿著dna鑑定報告書了,我還是選擇毫不猶豫的相信你,你也要同樣相信我。對吧?”我一邊細細解釋,一邊溫柔待他。
他終於不情不願像被人強上的小媳婦一樣在沙發上安靜下來,我再去吻他的唇,他不躲開了。
我簡直是心頭一喜,馬上藉機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末了補充:“我就是不忍心騙你,要不然我說我出差一個星期,回來什麼都沒有了你能怎麼樣?”
他剛安靜下來,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