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者,每次我都是開始時極力掙扎反對,不出十幾分鍾城池盡失,然後會覺得這樣也挺好,最後給予他積極配合,到了結束看到戰局慘狀,又會覺得羞愧難當。
何連成滿足地抱著我入睡,躺在床上沒多久就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傳了過來。我雖然也睏乏得不行,卻覺得似乎有件事沒人他說,細想卻又想不到是什麼。不急躁間就翻了個身,不小心碰到了他。
他重又用手把我攏到懷裡,嘴唇在我臉上點了一下說:“親愛的,你還想要啊?現在不行了,再過一會兒,剛才用力過猛了……”
我被他的話囧得滿頭汗:“你想什麼呢,以為誰的心裡都和你一樣啊!”
“那你半夜蹭醒我做什麼?難道不是想嗨一下?”他低聲問,用下巴蹭著我的頭髮問。
“連成,今天你心情超好啊?”我問。他在最近一年多以內,很少於有這樣滿嘴說爛話的習慣。這種時候一般都說明他很放鬆,心情好得不得了。
“是呀,好久沒這麼爽了,老婆又這麼乖這麼配合。”他徹底醒過來,手開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捏來捏去。
“和你說正事呢?”我探手過去捏了捏他的鼻子。
“這個也是正事,比正事還正事。”他笑吟吟地問,“說吧,是不是還想要。”
我看他故意捉弄的目光,在他腰上狠狠地擰了一把說:“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吧,何蕭好容易走到了這一步,會不會還有什麼計劃我們不知道?”
“謝謝親愛的提醒,我已經想好了對付他的辦法,最近就去找他談。我找到的,他的那個把柄是違規經營的,在這個行業裡這就是黑歷史,如果直接爆出來,以後再想做相關行業都是難的。”何連成連猶豫都沒有,就直接把他的計劃告訴了我。
我聽他早有安排,勉強放下心,還想和他說什麼卻話到嘴邊忘了。他用起了反應的身體碰了碰我說:“看看,又想你了,怎麼辦?”
“睡!”我不敢再動了。
何連成滿意地把我緊緊摟在懷裡,低聲說:“每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圓滿解決以後,我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希望再也不會有這種事。”
“不會有了。”我輕聲說。
這是企盼也是願望,希望生活能這樣穩步走下去,不要再節外生枝。我們兩個被一次一次的考驗,雖然每次時間不長,但是那兩三天都會度日如年,每一刻泡在想不到的陰霾裡,看不到前路,這種感覺超級不舒服。
他沉睡過去我才想到我剛才叫醒是想說關於沈末的事,想問他與沈末有沒有過節,或者有沒有交情。但是總不好再叫醒一次,心裡想著明天再說也慢慢迷糊過去。
因為在沙發上被他折著腰狠狠做了一回,我睡醒以後才發現腰都快斷了,全身都是痠疼的。他早上衣衫整齊以後到床上給我一個早安吻,然後說:“我先去上班,你休息一下晚點再去。”
我懶懶的點了點頭,看著他意氣風發的出去,聽到大門被閉上的聲音才又想起來沈末的事情沒問。
上午十點我才來到公司,鄭海濤一見我就很焦急地說:“林姐,和您說好的事,你別忘了啊,今天下午一點和上海的盛世談判。”
“什麼時候?”我真的對這件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不由反問。
鄭海濤誇張地張大了嘴說:“啊,不會吧,姐姐,真有您的,我好容易爭取來的機會呢。”
他說著跑到我的辦公桌前拿起檯曆記事本舉到我面前說:“您看您看,這上面還標記著呢,你真給忘記了?”
我看到自己的筆跡才想起來,這是鄭海濤一個星期以前幫我約好了。是他們那次參加會議搭上線的一家廣告公司,註冊地在上海,短短四年之內營業額迅速上漲,算是後來居上,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