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權二沒管理權,那間公司應該被何老爺子收回了,至於現在怎麼樣,我也沒關心過。我和寬寬的爺爺只有週末的時候見面。”我說得很平靜,沒有一絲異樣。
“哦,我本以為能透過你這邊知道點新的情況呢。”郭明明滿臉失望。
我從何連成那裡大概知道點這個行業的運作模式,遇到這種巨鱷級別的外來機構時,大家會短時合作去探一下對方的底,包括各方面的。如今,郭明明知道我對這個行業真的不知道以後,這頓飯吃得輕鬆了很多絕品世家。
沈末的飯菜真心不錯,我來吃過多麼多次都沒吃膩過,我們席間只聊孩子,倒也輕鬆,很快一頓飯吃到雙方盡歡,她禮貌的道別以後就離開了。
我住得比較近,走著回去就可以,在我準備走出無名居大門時,沈末快步追了出來,來到我面前問我:“她找你,不是為難你吧?”
“不是,她竟然以為我還在資本市場上。”我搖了搖頭。
沈末聽了我的話,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樣說:“我也聽說說了,最近郭明明他們好像不太好做,據說整個帝都的金融圈都被攪動了。”
“我還真沒聽過,也沒關注過這方面的訊息。”我搖頭。
“也是,你和這個行業現在八杆子也打不著了。”沈末說罷往年走,回頭看我還站在原地說,“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走,你這滿屋子的客人,確定不需要盯著?”我問。
“邊走邊聊,我過段時間可能不在帝都。”他說。
我覺得有點驚訝,想了想問:“是因為這幾次你去美國談的那事?”
“是,那邊的合作已經基本上確定的,你一個人在北京可以嗎?我還聽史蘭姐姐說,你準備把兩個孩子接回來?”沈末問。
路燈下他的側臉漂亮得有點脫塵,眼睛裡帶著深深的冷靜。
“是,有這個打算,他們也願意回來,給我提了幾次了。公司的事已經完全轉上了正軌,只要不再接什麼大專案,我的時間還算比較穩定,接送他們沒問題了。”我說。
元元和童童到了週末一回來,到週一想再送回去都難,百般找理由不肯走。
楚毅把孩子接回去以後,馬上把我定的住宿改成了接送,每天早上親自送去,下午親自接,說這麼做對孩子的身心健康才有好處。
他這麼堅持了差不多兩年,把自己在孩子心裡的地位提高了不少。元元和童童對他已經接受了,在每個週末他送孩子過來的時候,兩個小人兒就可憐巴巴地說:“媽媽,讓爸爸和我們一起過週末好不好?”
“不行。”我每一次都是堅決的搖頭。
對楚毅,我確實沒有一絲的興趣,和他在一起我覺得全身不自在,甚至覺得和他在一起有點噁心。時間能改變一切這句話,在楚毅這裡失了效。
“自己別太累了。”沈末邊走邊走,“等我走了,你有事兒找誰去哭。”
“切,你在的時候我有事兒也找你哭了麼?”我笑問。
“在心裡哭的時候,你沒少找我閒扯。”沈末白我一眼,語氣不屑一顧。
這兩年來,多虧他一直在我身邊,親人一樣陪著我。雖然在某些事情上,他從來沒給過我建議,但是找他聊聊天,我總能在他平和的語氣裡找到安定,然後做出自己的決定。
“你要出去多久?”我問。
“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沈末說。
“只要能回來就好,還以為你去了就不回了呢。”我搖頭笑道。
“嗯,這三個月你最好別遇到什麼難事兒。”沈末見我沒半分離愁,也不由笑著說,“算了,你這樣沒心沒肺,或者說缺心少肺的女人,知道不知道要配合一下別人的語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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