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孩子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你先別計較撫養權之類的。元元和童童到底也懂事兒了,大點兒了,他們會有自己的選擇。比如說今年年初,他們主動提出要和你一起住這件事。”沈末繼續說服我。
這件莫名其妙的恐嚇事情,讓我的一切計劃打亂!
送走沈末,我一晚上沒睡,第二天頂著一對熊貓眼送孩子照常上學,到了幼兒園和老師一再囑咐,孩子一定要親手交到我手裡,並把昨天的事簡單說了一遍,老師也嚇得滿頭是汗,向園保衛室申請了調查錄影,一看之下才發現那輛車的停車角度,正好躲過了攝像頭,只能照到一個側身。
這個車型在帝都至少也有上萬輛,想要找到是哪一輛,再排查每輛車的車主,基本上是海底撈針。我沒這個權力,也沒這個經濟實力!
老師把孩子領進去,我心裡鬆了一口氣,去公司的路上,又想到了合作商終於平面合作的事兒,頓時頭又大了起來。
這一起起一宗宗,件件事都是要逼死我的節奏!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到公司以後讓財務算了一下公司現有資金情況,然後我自己拿著報表去算賠完違約金以後,還有多少的流動資金。
失去一個客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業內失去信譽。
如果阿卡的案子無法順利進行下去,以後還有誰敢新產品的宣傳推廣放在我們公司來做。
思來想去,違約金是下策中的下策。
我們這個行業,大的媒體都被各大公司壟斷,我們這樣的公司想要用那些版面,必須和那些壟斷掉整個報紙或雜誌的公司合作。現在我遇到的最大的問題,是帝都最大的平面廣告公司終止與我們的合作,理由很簡單,一年的合作到期,要調整合作商。
下午我剛出電梯,郭明明的電話追了過來,她在那邊用非常平和的聲音問:“樂怡,我剛剛聽說了,你們在帝都可以做不了紙媒了?”
我一驚,訊息傳得好快!
“這是真的,還是謠言?”郭明明又問。
“明明,稍等一下,我找個安靜的地方和你解釋這件事。”我看了看四周人來人往,迅速拐進一樓的咖啡廳。
“哦,原來是真的。”郭明明在那邊哦了一句,說:“你先別急,找找原因。”
她這樣的合作商,在這個時候對我還是這樣的態度,完全是因為劉天的原因。如果換一個人,現在恐怕都暴跳如雷了。現在馬上要到十二月了,簽好合同的主宣傳方突然出了問題,明年的宣傳計劃要重新制定,這中間的工作量和麻煩程度都是極大的。
我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和她解釋了整個事件的過程,她聽了以後沉默了半天終於開口:“這件事麻煩大了,我不可能把盈利最低的紙媒籤給別的公司,只給你留利潤最豐厚的部分。何況,現在再去找合作對像,也有點來不及了。”
“對不起,你看明天有沒有時間,明天見面聊。”我知道電話裡解釋這件事會越來越麻煩,馬上約了時間,希望經過今天一晚,事情能有其它的轉機。
“好的。”她在那邊嘆了一口氣說,“你想一下,如果有解決的辦法,我們這邊極力配合。資金上如果有問題,我們可以提高第一批資金的比例。”
“謝謝。”我只能說謝謝。
掛了郭明明的電話,我幾乎有點生無可戀了。
回想這幾年,每一步我都走得比別人辛苦,沒其它原因,無非是個人底線不同。在遇到何連成以後,工作運倒是有了不錯的提升,但是其它方面呢,感情上一波三折,每一折都是要人命的節奏。
最後,在距離幸福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突然橫死!
如今,我徹底放下他以後,又冒出了一個長相完全不同,但是經歷完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