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或者侷促。
何連成點了五份甜品,我們兩個在店裡幹掉兩份,再帶三份回去。
不得不承認,這家的甜品是我吃遍帝都城吃到過的,最好吃的。一直不相信把舌頭吞下去是什麼感覺,今天體驗了一把。
我們這樣悠閒的在帝都城裡的小衚衕裡散步,是從未有過的經歷。
看著兩旁的青磚青瓦,聽著兩旁老槐樹上傳來了蟬鳴,心竟然真的一點一點靜了下來。
小衚衕裡的行人不多,偶爾能遇到一兩個拎著鳥籠的老人,步履輕鬆,表情恬淡,眉眼間都是安詳。
何邊成看了以後,終於忍不住了,滿是羨慕地說:“你說將來我老了,能不能不這麼悠閒的度晚年啊。”
“要是你不貪心,應該能。”我笑道。
何則林現在的晚年生活是我們親眼看到的,他現在依然為公司為生意忙前忙後。當然了,這也是一種有活力的生活方式,但就我自己來說,還是想老了以後就不問生意,慢悠悠的享受生活,然後混吃等死。想想,都覺得很幸福。
我們走回到沈秋私房菜時,已經過去了大半天。
走到樓上,沈末抬頭就來了一句:“你要把我餓死嗎?”
我看到桌子上的一切都收拾乾淨了,就知道帳是對完了,心道:他們這帳還挺簡單,這麼快就對好了?
沈末接過我們拿回來的甜品,隨手拿起一個就遞給了沈秋。
沈秋一個大男人,開啟盒蓋就紅了眼圈兒。
我與何連成不知緣故,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何連成踱步到一邊像是要研究他們家書架上的花紋,我假裝去看綠植。
終於這兩位爺吃完了,沈末先開了口:“樂怡,這件事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因為你牽扯到我,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沈家這些年經營的這麼艱辛。這個艱辛,與我,與沈秋都有關係。”
我一怔,這麼快沈末就和解了?
他看出我的疑問說:“你記得我說過吧,沈家即使要敗,也要敗在自家人手裡,比如說我就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別人要來欺負,就是不是行。”
我理解這種感覺,護短,曲型的護短。
“那天晚上的目擊證人,也算是圈裡人,只不過怕惹事上事,沒出來說話。”沈秋直接切入了主題,用最嚴肅的語氣來掩飾自己的情緒波動。
沈末嘴上說得痛快,實際上我們得出來,他們兄弟算是和解了。
他們都是一母同胞,沒有那麼大的仇恨,小時候的事與沈秋並無直接關係。現在父母都已經去世多年,家裡的舊人親戚也都慢慢失了聯絡,兄弟二人見面以後,我想也應該是各有感觸吧。
這就是親兄弟與其他叔伯兄弟的區別。
我們一聽到說起目擊證人都豎起了耳朵,沈末看到我與何連成的樣子鄙視了一下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剛才說起我們的家事,你倆可沒這麼關心。”
“我這是不愛八卦麼。”我白了他一眼。
“到底是誰?”何連成問。
沈秋看到我們與沈末鬥嘴,笑了笑說:“你們也不認識,如果非要簡單介紹一下,那算是薛家的舊敵吧。”
我聽到這話有點鬱悶了,既然目擊證人是薛家的舊敵,那他最多是不出來做證,絕對不對向著薛家和賈家說話。看樣子,我不管能不能說服沈末,情況也不會變得更糟。
這就是商人的頭腦吧,我被沈秋耍得團團轉。
顯然,沈秋看出了我的想法,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不好意思。”
我能多說什麼,不管怎麼樣,一切都已經到了差不多最好的時候,各方面都配合異常。
接下來沈秋簡單說了一下,然後約好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