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可能的,於是應酬更多了。
應酬得多了,難免不會發生什麼事。
某一個晚上,我喝多了以後忽然發現陪酒的女人笑起來時和林樂怡有幾分相似,身體竟然有了很久都沒有過的衝動。
此時程麗娜的電話打了進來,手機在桌子上震得天響。
那個女人對我說:“老闆,你的電話在響。”
我幾乎是厭惡的看了一眼,然後關機,對她說:“不用管。”
接下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對我更加溫柔體貼,最後酒局散了以後,我帶她出去開了房。
男人的出軌可能就是這樣,追求一些在自己家裡得不到的東西。
程麗娜的步步緊逼,把我推到了外面,然後我遇到了她。
她很乖巧聽話,每次陪我都百般討好,事後我也給她錢,比她們夜總會的標價要翻一倍。
這樣的關係讓我覺得輕鬆,用錢換到自己想的,然後互相之間兩清,不必想誰要對誰負責的問題。
我成了她的熟客,兩人關係近了起來,她真的是一個識趣的女人。
每次我去找她,都是直接把她接出來,然後吃飯開房做愛。在她身上,我能發洩得淋漓盡致,得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樂。
可是,我們都知道彼此的關係,用錢買來的這種關係,說不出來的輕鬆。
這件事,我沒刻意瞞著,程麗娜很快發現了。
她先是懷疑了林樂怡,然後才找到了肖靜,對,這個陪酒的女人叫肖靜,一個五官和身材都有點像林樂怡的女人。
程麗娜用對付林樂怡的方法對付肖靜,沒想到卻碰了個大釘子。
肖靜的性格與林樂怡不同,對付有利益衝突的人是渾身的刺。
我的車剛停好,就看到了程麗娜正在門口和站著等了我一會兒的肖靜說著什麼,我心裡一緊還沒想好怎麼解釋這些,就看到程麗娜抬手給了肖靜一個耳光。
肖靜都沒反應,直接回手打到了程麗娜的臉上,那一下更狠更用力,程麗娜的嘴角馬上出了血。
我一看這陣勢,馬上下車跑了過去。
不管怎麼樣,程麗娜現在還是我的女人,總不能看著她被肖靜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我到了近前,程麗娜捂著臉看到了我,厲聲問:“讓你天天不回家的,就是這個狐狸精?”
“你來這裡做什麼?趕緊回去,我是出來談生意,你胡扯什麼!”我呵斥了她一句。
誰知她一下就跳了起來,對我罵道:“楚毅,別以為你現在成功了就可以甩了我,沒老孃就沒今天的你。”
這是紫金臺,來來往往有不少生意場上合作的熟人,我真的丟不起這個人。
雖然大家都知道,誰都會有這樣的事,但是被自己老婆堵在門口也確實太丟人了,我拉起程麗娜往車子那邊走。
“你現在就開始偏袒那個小騷貨了,是吧?”程麗娜還在罵。
“你能不能回家再談,你在這裡大喊大叫能解決問題嗎?還有,你這多疑的性格是什麼養成的?她只是個陪酒小姐,我出來應酬總不能不陪客戶喝酒吧?今天晚上有個酒場,你去替我喝呢?還是讓我自己喝呢?”我大聲問。
她哭倒是止住了,卻抬頭對我說:“既然是個陪酒的,為什麼長得和林樂怡那麼像,還是說你根本就忘記不了林樂怡?”
我沉默片刻,說:“現在的林樂怡,身邊有何連成,你以為我對她真的還有什麼想法嗎?何況,現在她恨我入骨,即使我想,也沒可能了。”
程麗娜終於安靜下來,冷冷地說了一句:“你別忘記了,你辦的事我基本上都知道,要是想甩開我,門兒也沒有。”
我心裡本來就煩,聽了這話更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