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他用手握住手按到那個地方,啞啞的聲音說:“我見到你的時候就脹得難受,快憋壞了。”
我手摸到那個地方燙一下忙甩開,他此時已經挑開了我的小衣服,赤果相對的感覺讓我背過臉,不敢看他微紅的眼睛。
“這裡一會兒就有人來。”我咬著嘴唇擰了一下腰,想從他的鉗制中扭出去,他身體突然往前一頂闖了起來。然後低聲對我說:“就一下。”
我心裡又急又怕,想推開他發現手腳都軟了,他雙手掐住我的腰,低低喘息了一下,瘋狂地動了起來。
“何連成……你不要在這裡啊……”我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向前探著身子,用嘴堵上我的嘴,讓我沒有說話的力氣。
我像一樣離水半天的魚,每一下呼吸都覺得奢侈……
“有人嗎?”突然傳來了拍門聲,空姐的聲音從外面傳過來。他身子一抖,一口咬住我的肩頭……
空姐還在外面拍門,何連成努力用最平常的聲音說:“馬上。”
拍門聲終於停了下來,我都沒臉見人了。他壞笑了一下,放我下來,幫我整理好衣服,把一地的狼籍收拾乾淨,親了親我的額角說:“你先回去。”
“你先走吧。”我揉了揉自己的臉,臉上的紅色太可疑了,連化妝包也沒帶過來,想掩飾一下都難。
如果這一次只是我和何連成同行,我就是這樣走回去也不怕什麼。可是現在回去面對劉天、彭佳德還有虎視眈眈的何蕭,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好,乖。”他把我擁在懷裡又用力抱了一下,才轉身出去。
我等了五六分鐘,覺得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去了才認真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我覺得自己每一步都走得很不自然,走到劉天身邊的時候,他抬頭擔心地看了看問:“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我本來臉色正常,聽到他的問話後迅速紅了起來。
彭佳德本來在閉著眼睛,聽到劉天的話抬頭看了看我的眼,忽然擠眼一笑道:“你們是不是去……”
“樂怡,你沒事吧?”何連成在另一側馬上打斷了彭佳德的話,對空姐招手道,“有沒有急性腸炎的藥,她腸胃不舒服。”
彭佳德得意地笑了一下說:“果然是腸胃不舒服呀,喝點熱水休息一下。”他故意把“舒服”兩個字用重音說,換來何連成對他一記眼刀。
我無顏面對劉天擔心的眼神,逃一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才坐下何連成就表情淡然地拿了一條毯子蓋到我身上。
這時,空姐把藥和熱水都送了過來,我只好捏著鼻子吃了兩粒。
我吃完藥以後,何連成神清氣爽,連眼角都是不自覺往上挑的。此時,我真懷疑這貨剛才的壞脾氣是憋出來的。
“有句話叫食髓知食,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他見人裝睡,湊上來低聲問我。
我不理他,他自己輕聲回答:“就是對你呀。”
我一是覺得害羞,二是覺得不願意搭理自從確定關係以後就經常間歇性發作神經病的何連成,閉上眼睛不理會他,過了一會竟然真的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在降落了。
我們各自拿好自己的行李,分別在出口處看到了來接自己的人。兩班人馬在機場分道揚鑣,劉天上車前對我點頭笑道:“會場見。”
上海分公司給我們安排的住處是黃浦江旁的君悅酒店。何連成與何蕭是公司高層管理人員,住在四十八層以上的商務套房。我只是普通部門負責人,住在四十三層的普通商務層。
我辦好入住,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才吹乾頭髮就接到了分公司的接待趙建華打過來的電話,通知下樓用晚餐,說是分公司要給總公司領導接風洗塵。
這種商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