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我的頭髮說:“有時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許晚雲可能沒你想的那麼清白,孟凡坤也沒你想得那麼陰險。”
“不管是誰的原因,錯已經釀成了,下週去阿卡談,估計他們會提經濟損失。”我說。
“這種情況,合理範圍內只能接受,無理要求想辦法拒絕。”何連成抬了抬眼皮,還想說什麼,門鈴在這時被按響了。
他走過去開啟門,把外賣拎進來說:“湊合一頓吧,今天累得有點不想動。”說著擺好餐具,招手讓我過去。
吃過飯以後,他要拉我下樓散步,我非要窩在沙發休息。兩人拉扯之間,他眼神越來越熱,最後無奈在趴在我脖子上磨蹭著低聲說:“餓了我幾個月,見面還不能做,心裡好難過。”
我看他一臉委屈的樣子,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說:“不是很累嗎,還有精神想這個。”
他沒說話,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拿起扔在一邊的pad輸入網頁,搜尋“懷孕幾個月能行房事”,一點確定嘩啦出一來堆解答。
我探頭一看,他已經點開一條所謂的權威答覆看了起來,於是伸過手去點了頁面右上角的紅叉。
他不依不饒,光腳下地,跑到一旁又查了起來。
“何連成……不準搜。”我撲過去奪他手裡的平板。
他抬起手舉得老高,我惦起腳尖也夠不到,終於某人看到了想看的東西,得意地把平板遞到我面前說:“關吧。”
“這樣對寶寶不好的。”我關了平板對他說。
他像小狗一樣湊過來,在我脖子裡聞了聞:“我知道,我就是想想而已,難道想也不能想。”
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不由笑了起來。他還是有些分寸,忍得辛苦的不行了自己就去洗澡。到了床上,摟著我說:“還有五個月,我忍得住。”
我看著燈光下他的側顏,話在嘴裡轉了幾圈終於嚥了下去。關於他的訂婚的事,我真的想問問是誰。可是他一直沒主動提起,我又說過要對他無條件的相信,也不知道怎麼問出口。
接下來的一週很平靜。我去阿卡公司說明失誤情況,承擔經濟損失;何連成每天晚上過來,偶爾加點小班。
表面上看來,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軌,但是我們都知道,或許下一刻這種平衡就會被打破。何連成的訂婚和楚毅的糾纏就像兩把利斧一樣懸在我們頭頂,不說不代表不存在。
楚毅找我說的那件事,我一直沒和何連成說。那件事如果真的從我嘴裡說出去,就像逼著他要給元元和童童繼承權一樣。
我不想這麼做,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這三個孩子在我心裡都是一樣的,我不會厚此薄彼。
週五下午去接兩個小寶兒,他們對於何連成回來都很開心,童童更是一頭扎到他懷裡不肯出來。
如果不是何連成說我大著肚子不能開車,他恐怕會像八爪魚一樣霸佔何連成一路。即使這樣,一路上他也一直趴在後座兒的椅背上,東一句西一句地與何連成說著話,看他那黏糊勁兒,我都有點吃醋。果然是兒大不由娘啊,小東西倒戈得這麼快,真沒看出來何連成什麼時候收買了他。
晚上在外面吃的飯,我到了這個月份去衛生間的次數比較多,讓何連成帶著兩個小寶兒吃著,我起身獨自往衛生間走去。
隔著一道仿古的冰裂格子屏風,我看到孟凡坤與一個男人對面而坐。出於好奇多看了一眼,卻發現他對面的人竟然是劉天。
當時幾乎是下意識地,我悄悄走了過去,站在一株巨大的龜背竹後面,假裝看手機,卻豎起耳朵聽他們的對話。
我站的這個角度看不到劉天,只能看到孟凡坤。他低著頭不敢劉天,手裡拿著一支菸來回把玩,沒有點上。
“你約我出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