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脆弱了,我和小寶兒再有什麼讓人誤解的舉動,他心裡的天平不知會怎麼搖擺。
沒想到楚毅定的竟然也是那家沈末開的無名居,他熟門熟路的把車開了進去。兩個小寶兒倒是喜歡吃這裡的菜,一看是在這兒吃晚飯,眼睛都亮了。
我對這家餐館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即不是喜歡也不是不喜歡。菜品味道當然沒得挑剔,好吃得不得了。但對沈末其人,我就有點不敢恭維了。直到走進包間坐下來,我才想到自己還欠沈末一個人情——他給我提供了劉天下落的準確資訊。
想到這兒,又不由想到劉天,他現在完全康復了嗎?
我的人生,在現階段就像是一團亂麻,每一個結點都解不開。
在包間裡坐定,我才鬆了一口氣,心裡暗暗期望,今天千萬不要讓沈末看到我來,否則又說不清楚了。再想,他天天在最後一道小院子裡,應該不會這麼巧正好碰到我吧。
對於這個看過我記事本,對我某些方面比何連成還要了解的男人,我打心底有一種厭惡。
雖然他看記事本完全是無意,談不到道德層面的東西,但我心裡還是不舒服。總覺得自己某些方面在他面前裸的,就像沒穿衣服一樣。
楚毅在看著選單,徵求著兩個小寶兒的意見,我自己坐在一旁盯著一盆大葉惠蘭發呆。
終於三人達到協議,點好了菜,我拍了拍手示意兩個孩子把注意力放到我這邊說:“走,媽媽帶你們洗手去。”
楚毅很自覺地站了起來說:“我帶他們去吧。”
元元和童童麻溜地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往外跑,楚毅不等我回答緊跟了出去,包間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就在他們三人走出去不到十幾秒,穿著白色上裝,米色休閒褲的沈末推門走了進來,隨手把門關上,自來熟地坐在我對面。
“樂怡,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永遠也記不起你好像還欠我點什麼吧。”他自己拿起桌子上的紫砂壺,翻過一個空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才喝了一口就皺起了眉,“誰泡的蘭香烏龍,簡直給我丟臉。”
“您要是來品茶的,這真不是時候。我今天帶著孩子來這裡是家庭聚餐,不適合喝茶。”我看著他說。
他優哉遊哉把茶杯放下,抬頭輕笑了一聲說:“劉天的事,我可沒騙你吧。這樣都換不到你的真心?”
擦!我心裡暗罵了一聲,特麼別把事情說得這麼嚴重,什麼時候我和要你換真心了?!
“沈老闆這話嚇著我了,什麼叫真心?哪方面的真心?某些你想要的東西,我還真沒有。”我笑著抬眸回了他一句。
他一皺眉收起臉上的笑說:“別拿你在紫金臺應付客人那一套來應付我,我第一不是你的客人,第二我這裡也不是紫金臺。你是我的客人,對吧?何況,我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
“我腦容量小,你有什麼條件直接扔到桌面上說吧,太曲折的我理解不了,你也別想著暗示以後等我覺悟,我沒那功能。”我麻利地說完,抬頭看了看大門說,“等一下我的孩子和前夫也要進來了,最多再有半分鐘。”
“今天不是談話的時候,我只是來刷一下存在感,祝你們用餐愉快!”他笑著站起來,拉開椅子的同時包間的門被推開,楚毅一臉是笑帶著兩個寶兒走了進來。
他看到沈末明顯一怔,抬眼看過來詢問我。
我沒說話,沈末疏離地看著他說:“我是來抽查餐前水果和茶品的。”
“哦,這是家庭聚餐,沒事不要隨意進來。”楚毅淡淡地說著,把兩個小寶兒領到位置上。敢情他把沈末當成了服務員了?!
沈末倒不生氣,帶著公式化的笑說:“好的,茶不太好,我馬上讓他們換一壺。”
楚毅點頭,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