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臥床休息。”何則林開口,同時遞給我一個眼色。
我站了起來馬上說:“白叔叔,我跟白霜上去看看白露吧,您們先聊。”
白臨啟執意要讓白露下來:“那怎麼行,這件事露露也有錯,何況這一次,我們和的要求也有點過分,應該下來給她何叔叔道個歉的。”
“這和孩子沒關係。”何則林終於說出這句話,“讓她好好養著吧,要怪也怪我那個不爭氣的次子。”
何則林在劉家的撮合宴上都沒說出何蕭是他次子,今天卻說出這句話,不可謂無深意。
“霜霜,替你妹妹謝謝何叔叔。”白臨啟得了何則林的準話,馬上對白霜說。
白霜忙不迭的夫自己的妹妹道謝,等到他們又重歸正題,我才跟著白霜來到了樓上。
白露住在三層朝陽的房間,裡面裝飾得跟公主房一樣,她穿著一套淺粉色的家居服坐在純白色的三角鋼琴前正在彈琴,聽到我們進來頭也沒回,直接問:“爸讓你上來的?”
“露露,家裡來客人了。”白霜提醒了一句,白露這才站了起來,回頭看到是我,很驚訝地問:“是你?稀客,來和我爸密謀什麼的吧。”
“露露,胡說什麼呢!”白霜輕斥了一句。
白露咬了一下嘴唇,自己走到另一扇落地窗前的組合沙發上坐下來,對我們說:“請坐。”
我跟著白霜走過去,白霜笑著說:“不好意思,我妹妹被我們慣壞了。”
白露聽到這句話不置可否,只是很淡定地拿起一壺正溫在酒精小爐上的花果茶,倒了三杯,自己一杯,分別推給我們一人一杯說:“林小姐真的是稀客。”
我笑了笑接過她遞過來的茶說:“謝謝,你身體怎麼樣?”
“死不了。”她說了一句,看到白霜臉色不虞,又補充了一句,“還好吧,反正現在孩子是沒了,你們是不是都安心了。”
“露露。”白霜又叫了一句。
白露低頭抿了一口茶說:“我說的是實話,有什麼不能說的。”
白霜朝我笑了笑說:“露露有點小任性。”
“林小姐,我想和你單獨談談。”白露突然開口,說完以後看向她姐姐,“放心,我不會做傻事,我還要好好活著,等著將來拿到我那份應得的家產,給我的男人東山再起用。”
白霜臉上確實有些掛不住了,低聲說:“爸爸昨天和你談過了,一些事情過去了,咱們別老想著行嗎?放眼現在,多少好男人呢,為什麼非要抓著一個不放?”
“姐姐,我真的想和林小姐單獨談談。”她說完又看向我說,“差一點,我就能叫你大嫂了。”
我知道白露心裡不舒服,可能確實有話要對我說,就拍了拍白霜說:“沒事,和一直也沒和白露聊過,今天難得有機會,我們先聊聊吧。”
白霜看著白露,沒動地方。
“姐姐,你放心吧,我就是想找個能理解我的人,說說原來的事,等心裡舒暢了,自然就好了。”白露勸著白霜。
“有事叫我,我去對面的書房。”白霜拍了拍白露的手,然後對我說。
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時候,白露的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我看著她情緒變化這麼大,一時也沒反應過來,等到眼淚都滴到桌面上時,我才想起來幫她抽了幾張紙巾遞過去。
“別哭了,都過去了。”我說,“你現在哭對身體不好,孩子沒了,養好身體還能再要一個。”
“那有那麼簡單,醫生說了孩子的月份太大,這一次以後我再懷疑的機率可能是萬分之幾了。”白露擦了一下眼睛說,“其實,我一直想找個機對向你道個歉的。”
“不用,你什麼都沒錯。”我說。
站在外人的角度來看,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