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新的,何連成卻說用舊的不吉利,執意要訂全新的,我拗不過他,只得同意。
彭佳德的婚紗店已經擴大了不止一個規劃,在帝都有六家連鎖店,總店依然在西單。
到了店裡以後,他正在自己的辦公室皺著眉,看到我進來感嘆了一句:“歲月真是把殺豬刀,你這尺碼比幾年前可大了不止一號。”
人在滿心歡喜的時候迎頭來這麼一句,我真有把高跟鞋脫下來扔過去的衝動。
146 瘋狂的女人
。
我們走到四環,豆大的雨點子就掉了下來,路上的車子都開得飛快。
西山隱約在望了,我突然想到他在婚紗店的表現,問:“今天你的表現和原來很不一樣,我以為你的性子真的變收斂了。”
“那是因為涉及到你。”他笑笑,“記得幾年前賈語含羞辱你的時候,我不在場,事後知道了也氣得不行。最可氣的是,劉天那時還恰如其分地當了護花使者。所以,看到賈語含,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還以為……”我差點說出後面的話,主動嚥了下去。
他不明就裡,問:“你還以為什麼?”
我乾笑兩聲:“我還以為你‘老夫聊發少年狂’呢。”
“你是不是特別懷念那個‘少年狂’的我?”他向我眨了一下眼睛,“要是真懷念,咱們等一會兒辦好正事,去山頂來一次?”
“一閒聊你就沒個正經。”我被他揶揄的表情氣得不行,索性轉過頭只看外面。
“我只不過是對你,更感興‘性’趣而已。”他故意把中間那個字咬得很重。
我臉騰一下就紅了,咬了咬嘴唇真的不再理他。要不是因為他正開著車,我一定會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解氣。
為了替何蕭隱瞞行蹤,何連成開著車在四環上差不多繞了一圈兒,確實並沒有跟蹤以後,才把車開下岔道,然後緩緩開到那棟別墅前面。
我們沒帶傘,他脫下外套遮擋住我的頭,然後一路跑了進去。
刷開門禁卡,衝進客廳,兩人望著**的彼此不由相視一笑。雨太大了,就這幾步的路,衣服已經溼得差不多了。
何蕭在樓上,聽到動靜走了下來,看到我倆的樣子乾咳了一聲說:“難得一起來,有急事?”
這是何蕭在何連成恢復記憶以後,第一次用這麼溫和正常的態度和我說話,把我嚇了一跳。
“你去樓上換衣服,我和何蕭有事兒要說。”何連成道。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何連成故意隱瞞我,而是我在場他們不方便交談,於是順從地上了樓。
樓上房間裡有乾淨溫暖的浴巾,只是沒找到女人衣服,僅有掛著的幾套都是男裝。
我翻遍了除何蕭現在住的那一間以外的所有房間,都沒找到一件女人衣服,唯一一件扔在小沙發上的外套,是上一次曹姨落下的。
可能是女人的小心眼兒在作祟,我心裡特別開心,為這屋子裡沒女人衣服這件事。
我對著鏡子剛擦乾頭髮,就聽到樓下一聲尖叫,是女人的聲音。我嚇了一跳,忙跑了下去,看到一個衣衫溼透,腿上還在洗血的女人站在客廳門口。
147 希望能感動他
。”何蕭說。
何連成到了此刻,也不能說什麼,囑咐他幾句公司上的事,帶著我一起離開了。在我們推開大門往外走的時候,何蕭忽然叫住我們兩個,很鄭重地說了一聲:“謝謝!”
我聽到這兩個字,真的特別想回去問問他,對我們寬寬下手的時候,他有想到過這一天嗎?
夜裡,雨後,我們大城外往裡走,一路交通順暢。
四環橋上有一起交通事故,我們本來準備超過去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