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興沖沖地走到電梯口時,看到郭明明和劉天一起下了樓,她臉上淺笑盈盈,忽然間我想到了兩人在山裡共度的那幾天,心裡有點失落。
“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和你改天再約。”郭明明已經看到了我,同時看到了我手上的花。
“哦。”我應了一聲,“你們要去吃飯?”
“不是,是去他家。”郭明明大大方方地說著完,指了指我手上的花問,“送我的?”
“嗯,賣花的說這個不錯。”我有點訕訕地說。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們倆有約,我這晚上家裡臨時有事,要明明過去一趟。”劉天說。
“沒事沒事。”我說著把花往前遞了一下說,“要是不嫌棄就拿著吧。”
郭明明小小猶豫了一下接在手裡,開心地笑著說:“謝謝啦,我正好借花獻佛,給阿姨帶過去。”
劉天在旁邊沒說什麼話。
我想在這一刻保持風度,臉色卻不由自主臭了幾度。
他們兩個向我揮了揮手,進進停車場上車,只留我風騷的一介美男站在大廈門口,跟準備發廣告和傳單的快餐店小弟一樣。
劉天和郭明明什麼時候走得這麼近了?我想了半天,忽然發現他們兩個一起出去,也特麼是我拐了幾道彎安排的。當時的目的很簡單,為林樂怡的第二春鋪平道路。
這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吧!我在心裡苦笑。
在回去的路上,郭明明的簡訊進來了,她認真的道歉,說是一直就要去拜訪劉天的父母的,只不過那邊一直沒定下時間。今天好容易有了這麼一個機會,不想再改,改天她請我吃飯等等。
我心裡暗罵了一句誰特麼稀罕你的一頓飯?然後焉焉地回到了無名居。
以往看似溫馨的房間今天卻橫豎看都不順眼,我有點小鬱悶了。把自己放空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忽然想到一句話——花樣美男的空虛寂寞冷。
想到這兒自己又把自己逗樂,覺得也沒必要那麼心情低落,於是給郭明明回了一條資訊——哦,原來這樣啊,你先忙,我正好也約了個朋友喝茶。
過了幾分鐘她回了一個好字。
我舉著手機苦笑,喝毛線的茶啊!
第二天郭明明就親自過來找我了,還是一臉揶揄的表情,笑著問:“怎麼不淡定了,沈大少爺,不是一向胸有成竹的嘛。你算計我那一次,我真以為你是個老狐狸呢,現在看來,還沒出師呢。”
“可不是呢,這個掉進自己裡的小狐狸正等著母狐狸救命呢。”我看著她說。
郭明明臉一變,假意生氣的說:“那我不管了哈。”
我忙道歉,然後問:“喝茶還是吃飯?要是吃飯就現成的,喝茶可以去裝裝文藝,新弄了一家不錯的茶館。”
郭明明笑道:“喝茶,裝裝文藝,天天吃飯都有點煩了。”
我帶著郭明明去了西山茶館,她一進大門就不停地批判起來,什麼太野了,一看就知道故意追求野趣,有點太作等等。
直到進了茶室,她喝上了茶才閉上了嘴,三杯以後竟然開口說:“你這兒的龍井不錯,比我老爸幾千一斤的還要好,送我幾斤,我回去孝敬我老爸去。”
“我的事你幫忙不?”我問。
“狡詐的商人,一點朋友情分都不講。”她瞪大了眼睛。
“我和你什麼時候成朋友了?”我問。
017 沈末之迷一樣的女人
她臉色微微一變,笑道:“也是,和你做朋友太不划算,遲早有一天能被你算計得身家全無。。。”
我笑了,她和林樂怡是兩個都是我比較欣賞的女人,只不過兩個是不同的型別。林樂怡是比她聰明,知道什麼時候堅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