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展小憐走了一圈,目光譏諷的打量了她一眼:“就這樣,也能讓你給僥倖逃過,我這是該說你命好,還是命不好?”
展小憐扭頭看了她一眼,“嬸,你這話說的我可是滿心疑惑,按理來說,我逃不逃跟你關係不大不是?你怎麼關心……”展小憐挪著腿走到瞳兒面前,看著她說:“嬸,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我這遭罪受到的,跟你也有點關係?”
瞳兒捂嘴“咯咯”笑了兩聲,然後千嬌百媚的在展小憐面前轉了一圈,“我可沒你那麼不擇手段。我可是看到了,你當著爺的面跟卿犬那小鬼吻的欲生欲死呢。”
展小憐攤攤手:“可不是,我都死裡逃生了,還不逮著一個親一個?我這萬一死了,帥哥可是一個都看不到了。不過,”展小憐笑嘻嘻的朝瞳兒靠了靠,說:“嬸,你就承認吧,這事你絕對出了份力,我木頭哥哥是不是還是那麼帥?你看到以後你那過了氣的春意萌動沒有?嬸,其實說白了咱倆彼此彼此,你為了安裡木不是一樣不擇手段?”
瞳兒猛的抬頭盯著展小憐,隨即揚起唇角:“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展小憐又朝瞳兒面前湊了湊,湊到她耳邊嬉笑著說:“嬸,是不是覺得安裡木少了我這棵保護傘,你就可以對他為所欲為?嬸,想法很美好實施很困難,你本來是不是打算一箭多雕的?一個女人被人給輪這是多糟心的事不是?你想著肯定特別解恨,燕回和安裡木或者是稍微有點臉面的人都不會要我了是不是?我說嬸,你真該跟我通個氣,你看,你想讓你們爺看到的現場直播不是沒播成?要不是我配合卿犬把戲演下去,你說你這不是什麼都沒成嗎?”
瞳兒咬著牙,狠狠的盯著展小憐,“算你聰明!”
展小憐攤手:“只能說,你唯一算計成功的,就是我想離開的心。”說著,展小憐對瞳兒擺擺手,一邊慢慢往前挪一邊說:“嬸,早上把木頭哥哥拐**,祝你好運了!”
瞳兒看著展小憐的背影,半響撥出一口氣,展小憐說的沒錯,她在這場戲裡唯一成功的地方,就是她一直都知道展小憐有一顆迫切想離開的心。
瞳兒知道展小憐對燕回來說是不一樣的,也知道燕回如果知道展小憐出事,肯定會出手,但是她卻不知道,燕回會做的那樣的程度。他調動了三省七十二市的各大幫派盡數出動,請動了李晉揚,拉出了蔣笙,黑白道上的勢力他同時掌控在了手裡,短短兩個小時,他鎖定了關押的大致位置,五個小時後,因為李晉揚強大而無處不在的海外關係,有人把大唐和老牛以外萬無一失藏在國外的家人一一送到青城,就連大唐和老牛手下的那幾十個人的親屬,都成了燕回的籠中鳥……
瞳兒現在回頭想想,這場鬧劇裡,唯一的受益人,其實只有展小憐。展小憐比瞳兒設想的還要狠,她對別人狠,可對她自己更狠,展小憐身上的那股狠勁,瞳兒自認遠遠不及,真的不及,她做不到那樣的決心,瞳兒甚至不知道,字這輩子會不會像展小憐那樣為了達成某種想要的目的而不顧一切。
展小憐挪著腿慢吞吞的回宿舍,路上撿了張報紙,她直接折了一道抱在懷裡擋在胸前,衣服後面還是好的,就是前面被撕破了,擋一下好歹沒有春光外洩吧。
回到宿舍以後,展小憐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後換了一身新衣裳,對於身上的傷展小憐暫時顧不上,本來卿犬給在醫院給她買了一堆,不過放在酒店,當時走的急了,燕回又跟神經病似的瞪著她,展小憐哪還敢回頭去找藥膏啊。洗完了,展小憐跑去校醫室找醫生開藥膏,所幸沒有什麼骨折之類的傷,校醫看她的樣子嚇了一跳:“同學這是怎麼了這是?”
展小憐攤攤手:“別提了,撞車了,我就一個人,結果那麵包車還給跑了,我也沒記住車牌號。我怕我爸我媽擔心,也沒敢回家,醫生給我開點藥膏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