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院子? “哦……”蘇玉禾尾音拉長,“你那院子,不是給凜哥拿去當庫房了嗎?你現在回去沒地兒給你落腳。” 石康元嘆氣:“老太太和小葉都好的差不多了,我總不能還在這裡白吃白喝吧?” “你哪裡白吃白喝啦?”蘇玉禾笑笑,“我學醫還沒學完呢,您是我師父,教我醫術,在這裡住方便。” 蘇玉禾學醫非常有天賦,前期石康元教她確實費心思,後面都是她自己來,所以他覺得自己沒什麼必要一直在江家住。 蘇玉禾笑著:“那您不去挖草藥啦?您不是最喜歡去威蜢山挖草藥啦?那一屋子藥草您不是當成寶貝?都不要啦?” 石康元就是個醫痴,有時候發現了一些草藥書上沒有記載的,直接自己吃了進去。 有次吃了口吐白沫渾身發抖,還好蘇玉禾在家,立馬給他扎針現場催吐。 像這樣的事情還有不少,這樣的人當然捨不得離開遠離威蜢山,上面的草藥種類數量都不少,簡直是寶藏! 蘇玉禾這麼一說,石康元遲疑了,最後當然是繼續留在家裡住。 兩人說著話,江凜從外面推著腳踏車進來。 蘇玉禾沒跟石康元說話了,去倒碗水給獎勵,看江凜一身汗,問他:“怎麼溼成這樣?天氣還沒那麼熱呢,換身衣服。” 江凜實在口渴,一口氣喝完了碗裡的水,衝蘇玉禾齜牙:“嘿嘿,今天事情多,我有事兒跟你說。” “什麼事兒?”蘇玉禾邊給江凜找清爽衣服換上,頭也不抬地問。 “徐先生有事兒找你。”江凜一口氣說完,“他說他有個朋友,家裡有人生了個很頑固的病,他想請你幫忙。” 蘇玉禾把衣服遞給他:“無中生友?頑固的病都得很多年吧?要真是朋友,之前咋不說?” 江凜:“我想也是,估計是新認識的,想跟人搭線。你不想去我給你拒絕。” “去,幹嘛不去。”蘇玉禾笑笑,“可以賺錢呢!還可以積累經驗!” 定好了時間,蘇玉禾去開了介紹信。 這次她一個人去省城,因為江凜那邊事情多。 江凜不是很放心,蘇玉禾掏出自己的癢癢粉,還有一些辣眼睛的藥粉,還有別的粉:“你放心吧!只要發現別人有惡意,我立馬毒他!” 只能這樣了,江凜把人送上車了,才去忙自己的事情。 蘇玉禾穿的黑色長褲和白色襯衫,扎著兩辮子,斜挎著一個黑色的布包,坐了兩小時的車到省城。 一出車站,就聽到有人喊蘇姑娘。 蘇玉禾扭頭一看:“劉叔?” 徐興國的司機。 劉叔笑著說:“徐先生估計你也是這個時間點到,讓我來接你。” 有人接就省了找地方的時間,蘇玉禾點頭:“那麻煩劉叔了。”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駛進一個院子,不是徐興國的省委家屬大院,是蘇玉禾沒來過的地方。 蘇玉禾忍不住問:“劉叔,您是專門把我送過來?徐先生會來嗎?” “徐先生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蘇玉禾稍稍安心了些。 劉叔帶著蘇玉禾到了,徐興國迎上來:“小蘇啊,你可算是來了。” 他指著旁邊的男人介紹道:“這是大學裡的教授,姓顧,也是我的朋友。” 蘇玉禾點頭:“顧教授。” “老顧啊,這就是我給你說的神醫,就是她治好了我兒子的哮病。” 蘇玉禾忍不住糾正:“沒斷根兒呢,不能說治好。” 可是現在小旭能走路快點,日常吃藥也不會再發作,在徐興國看來就是好了:“哈哈哈,你這是謙虛呢。” 顧南山看到蘇玉禾一個年輕的女娃娃,她能治病? 他皺眉,卻因著自身素質,沒把話說出來,不鹹不淡地點頭:“你好。” 蘇玉禾眉一挑,這人不愧是搞學術的,一股子文生傲氣,但還挺有原則,明明看不上人也能出於面子藏起來。 徐興國沒察覺,很是熱情:“老顧,伯母的身體,可以讓小蘇看看。” 顧南山因為不太相信蘇玉禾,並不打算給試錯的機會,之前聽徐興國把對方誇到天上去,以為是什麼有年紀有資歷的老大夫,沒想到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他轉移話題:“馬上就是飯點兒了,老徐,你們先吃飯再說吧。阿芬,飯好了嗎?” 徐興國很快反應過來,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