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讓藍翎突然想起了絲帕上那個氣勢凌人的麒麟。
慕容炎敢如此放心大膽的離開燕國,有人敢動,他自然有那個本事將他的東西搶回來。
慕容炎卻又在藍翎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氣:“更何況,在我的心裡,你比燕國更重要。”
少有的甜言蜜語,讓藍翎的眼睛頓時睜大了。
仔細地端詳著慕容炎說完話後,因為自己視線變得有些不自在的臉。
好一會兒,藍翎將手從慕容炎手掌中抽出來,在他的胸膛上重重的點了兩下:“你不是一個說話哄人開心的人,是誰教你說這句話的?”
說著眼眸微眯了一下:“要是我沒有猜錯,這句話應該李成教的。”
慕容炎皺了皺眉頭,猛地抬起手將藍翎的身子抱上床嗎,仰面躺下後,伸手攬住藍翎的肩膀,讓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
冥冥之中6
慕容炎皺了皺眉頭,猛地抬起手將藍翎的身子抱上床嗎,仰面躺下後,伸手攬住藍翎的肩膀,讓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
抬起下巴,在藍翎的額頭上磨蹭一下,心滿意足的嘆息一聲。
避而不答!
藍翎聽著慕容炎的心跳聲,嘴角不自覺的往上輕揚起來。
像這樣不說話,但是用最實際的行動來表示自己的心意,才是慕容炎的作風。
看來,慕容炎剛才那句少有的甜言蜜語的確是李成教的,沉默,就是他最好的回答。
慕容炎雖然沒有看到藍翎露出來的笑意,卻似乎感覺到她此時的想法,幾乎是帶著一些惱羞成怒,伸手勾起藍翎的下巴,直視著那一雙妖媚的眼睛,咬牙切齒說道:“在我心裡,你本來就是最重要!”
“哦?”
不由得勾唇一笑,斜斜的瞥了一眼慕容炎:“那十二騎中,是誰那麼不怕死,居然敢把那假傳聖旨欺君罔上的事情說出來的?”
說著眼珠一轉,冷哼一聲,壓低的聲音裡立即多了一絲怒意:“若是我沒有猜錯,一定是那個陸濤,只有他才會那麼多嘴!擔心我不要你這個笨蛋。”
下意識的判斷,慕容炎這個笨蛋會相信她,定是聽到他們為自己的解釋。
“你猜錯了。”
這一次,慕容炎的臉上就泛起了笑意。
鬆開勾著藍翎下巴的手,伸手從袖子裡掏出讓他驟然醒悟的絲帕,在藍翎眼前晃了一下:“是你自己告訴我的。”
藍翎心裡一震,當時她將絲帕用匕首插在柱子上,心裡的確希望慕容炎能從那一塊絲帕上,看出自己的心意。
但是。。。。。。
那也只是希望而已,從來沒有想過他真的會憑著一塊絲巾猜測到她的心。
心裡激盪過後,一種被人看穿心思的感覺,卻又在瞬間升起。
當她發現慕容炎就是她要去對付的目標後,就立即將絲帕小心翼翼的藏好,為的就是生怕慕容炎‘誤會’什麼。
冥冥之中7
當她發現慕容炎就是她要去對付的目標後,就立即將絲帕小心翼翼的藏好,為的就是生怕慕容炎‘誤會’什麼。
果然。。。。。。
“一個人在三年多以來,能一直用心呵護一塊絲帕,又怎麼會忘記它的主人?”
果然,在那種感覺剛剛升起的時候,慕容炎帶著笑意的聲音就傳到了藍翎耳裡,抬眼看去,慕容炎臉上的笑容,更是顯得有些欠扁。
似笑非笑的用手搖晃了一下手裡的絲帕,在那個麒麟搖曳中笑道:“在我記憶中,當年你走的時候好像並沒有拿走這絲帕,為何在我離開之後,又特意回去那個酒鋪將它拿起?”
雖然都是悄聲說出來的話,但‘特意’二字的語氣,慕容炎在說的時候,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