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了。”揚睫瞧了眼她一身典雅的裝扮,今天受邀的來賓多是富豪名媛,想必她也是……某人帶入會場的吧?
“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說?”她眼眶紅了,聲音哽咽。
“不知道我哪句話說錯,得罪了你?”他看向一旁,冷冷哼笑。“那就請你吩咐,我可以照本宣科說一遍。”
“沈灝……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曉柔難以相信眼前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會是沈灝。
“世事多變,人也同樣會變,一點也不稀奇。”他面無表情地嘆了口氣。
“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你怎麼可以說變臉就變臉?”她急切地對他吼道。
“方小姐,省省力氣吧,我已不是過去的我,我不想再跟你玩那種感情遊戲,太累人了。”說時,沈灝也難掩苦澀。
“你……你不要說這種話,我會受不了。”她繞到他面前。
“哦,一個下人說的話居然會讓方小姐受不了,真是委屈你了,那你請便吧。”連看她一眼都沒有,沈灝這次不再逗留的朝後面繼續走。
曉柔又怎可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她加快腳步跟上。
直到一處鐵皮屋外,沈灝放慢速度,推開鐵門走進去。
曉柔見狀立刻小跑步地跟著衝了進去。
“你這是?”他眉頭一蹙。
“你住在這裡?那沈伯父呢?”這鐵皮屋小得只夠放一張床,一張桌子,根本容納不下兩個人住。
“我父親的事不用你管。”其實沈世達是被他在加拿大的姑姑接走了。
拿起一些髒衣,他正準備到外面洗。
“我幫你洗。”她伸手搶了過來。
“你這是幹麼?還我。”沈灝用力一扯,曉柔一個沒站穩撲跌在地。
他心一痛,卻強忍著上前攙扶她的衝動。“你走吧,這裡不適合你,你該回到大廳跟那些達官貴婦交誼才是。”
“我不去……”她隱忍的淚終於掉了下來。
“隨你。”
扔下這話,沈灝便走出鐵皮屋,來到後面的空地,轉開水龍頭開始洗衣服。
這一摔還真是扭傷了她的腳踝,曉柔只好一跛跛地跟著出去,看見他蹲在角落洗衣服,她心中不禁嗟嘆了聲。
當年金融界大家耳熱能詳的黃金單身漢,如今卻只能靠苦力過日子,他……究竟承受了多少委屈?
她跛著腳,慢慢走近他,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沈灝,我們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不是嗎?為何你有事不肯對我說,我們能不能像以前一樣還是朋友呢?”
“擔當不起。”隨便搓兩下,晾上竹竿後他便站起快步往鐵皮屋走。
曉柔怕他會將門關上,也跟著迅速站起朝他跑去,哪知道她腳踝的傷不輕,痛得她大喊了聲,隨即又蹲了下來。
聞聲,沈灝轉身一看,這才大吃一驚,快步朝她走去。“你怎麼了?”
“腳痛。”冷汗都從她額上滴了下來。
他眯起眸審視她的腳,但因外頭光線不足,他只好抱起她往鐵皮屋裡走去。曉柔雙手緊緊摟住他的頸子,這時候她壓根不在意腳上的疼,只在乎他抱著她的那一絲絲暖意。
進入室內,沈灝藉著燈光察看她的傷勢。“都腫了!”
曉柔抬起臉,痴迷地看著他……
他立刻轉開視線,故作冷漠的說:“我去找人來送你回去。”
“你就不管我了?”
“我不是醫生,管不了你,對不起了。”說著,他便朝外頭走去。
曉柔慌張地說道:“你若不管我,我也不管自己了,你不用去找人,我可以自己離開。”
像是賭氣一般,她用力跳下椅子,才要跨出步子就被折返的